「阿幸你在說什麼,就算是你代我前去,我躲進內殿就好了,不過也就是一日半日的事情,你為何要帶我來這個地方,你究竟是怎麼了?!」
瑾妃一邊說著一邊往後退,似乎是想找準時機逃離這個地方。
因為她對阿幸很了解,阿幸雖然是個女子,可卻是潯的近衛,是懂武之人,她根本難以與阿幸抗衡。
都怪她剛才對阿幸的話太深信不疑,才會心甘情願的跟著阿幸走出了寢殿,來到這荒無人煙的地方!
「呵……」
可誰知——
阿幸看著正在往後退的瑾妃卻一點都不在乎,似乎瑾妃在她手中,就像是一個根本逃不出去的幼鳥一樣。
「你問我怎麼了……」
阿幸一步一步的逼近瑾妃道:
「很簡單,我告訴你原因,是因為我覺得一日半日實在是太短了。」
「所以,只能委屈你來這裡住些日子了,你放心,我不會讓你餓死的,畢竟你可是我的主母呢……」
說完,阿幸猛的上前,抓住瑾妃的手臂:「還有,剛才我答應你的那件事,我會幫你做到的,我會代你前去找陛下,好好的跟陛下說的。」
阿幸在提起口中之人時,那原本於瑾妃相似的神態眉目中,居然出現了一抹與眾不同的溫柔媚骨。
「阿幸!你瘋了!那暴君就是一個冷心冷情之人,過分靠近他會惹出禍端的,你害了我不要緊,你這樣會害了潯的,他可是你的主子啊!」
「哈哈……洛瑾,你知不知道,現在的主子在我眼裡跟以前已經完全不一樣了,以前的主子是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是萬人景仰的國之儲君,可現在呢,不過只是個可憐的階下囚!」
「這一切不都是因為你嗎?!」
「就是因為主子是個痴情種,當初主子入京談判前已經察覺到端倪,你以為主子真的會這麼倉促的身處險境嗎?還不是為了你!為了護送你回京尋親!所以才會落得如今這個境地,與此相比,屬下倒覺得那冷心冷情的暴君比主子強上許多。」
「你——!」
瑾妃雙目猩紅,又悲又怒的看著面前的女子,她怎麼也沒想到,在她身邊多年的阿幸竟會說出這樣的話!
「阿幸,這麼久以來,我都沒有料到你心中藏的是這個心思……」
瑾妃冷道:「沒錯,那暴君是個冷心之人,但只要是人,他都會有弱點的,只可惜,他的弱點不是你!」
「閉嘴!進去——!」
阿幸一邊拖著瑾妃,打開那厚重,滿是塵土的房門將其推了進去。
隨後她捏住瑾妃的下巴,將一粒藥丸將其強行塞了進去,而瑾妃吃了那顆藥丸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嗓子開始逐漸變啞,而且渾身開始無力。
癱坐在一旁難以起身。
也根本就喊不出聲來。
就連說出的話也是輕微細弱的。
「你,你……阿幸……」
「從現在起,你跟主子也算是同命相連了,真是一對苦難鴛鴦。」
說完,阿幸直接將房門關上,隨後拿起旁邊的一根粗重的鐵鏈。
將房門纏繞上鎖。
「洛瑾,從現在起,我,就是真正的瑾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