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萬一真的考不好了怎麼辦？」
「真考不好，」溫南晚停頓了一下，實話實說，「抱歉啊，我還沒考慮到這種情況。」
許梵愣了兩秒，看著女孩一本正經因為自己沒考慮到「沒考好怎麼辦，」這種事情道歉的時候，覺得好萌好萌。
緊張的情緒瞬間消散，她「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由心說：「你怎麼那麼可愛。」
聽著女孩突如其來的一句稱讚，溫南晚眼睛輕緩地眨了一下，接著臉以肉眼可及的速度變紅，她把頭低了下去。
許梵看人反應，心裡哇嗚哇嗚亂叫。
這種人前人後不同的反差誰懂，本來以為是個御姐可又很甜。
她托著臉，「那晚上調座位，你要坐哪裡？」
「我都可以。」
「都可以啊，」許梵開始估計自己這次的成績，這次分數應該會比上次低一些，但是應該能在前五名左右。
至於女孩。
她視線飄回：「南晚你之前成績怎麼樣？」
溫南晚去年一整年都在醫院療養，並沒有上高中，不過她有看過自己初中的成績表，參考著說：「一般。」
「一般嗎？」
許梵有些遺憾，她們可能坐不到一起了。
考試前老袁說這次調座位按照成績。
這邊教室里吵吵嚷嚷亂成一團的時候，拿著卷子出去的幾個人跑了回來。
「我跟你們講，這次除了第一名，第二名也在咱們班。」
幾個人的這句話像是往教室里丟了顆炸彈，班裡一下子炸開了鍋。
「第二名在我們班？」
「是不是看錯了？
「不能吧，咱們班誰有那個潛質考第二啊。」
……
「是真的，」那幾個人異口同聲，「你們不知道老袁的嘴角有多難壓。」
辦公室。
「袁老師恭喜啊，這次一二名都在你們班。」
「哪裡哪裡，」老袁擺了擺手，「瞎貓碰上死耗子，誤打誤撞罷了。」
他說著又拿起了桌子上的名單：「其實謝之尋這次考的比上次還低了幾分，我之後要找他談談。」
別的老師：「……」
*
「我不知道咱們班到底是什麼情況，階段前三名，咱們班只占一個，還是第三名。」
隨著講台上老師這句話響起，班裡許多人不可置信地抬起頭，其中有不少人把目光聚焦到了中間坐著的男生身上。
謝之尋第一，崔景佑第二，這已經是雷打不動的事實。
他們現在看成績都直接是從第三名看起，可這次是什麼情況？崔景佑被擠下去了？
在一群人唏噓感慨的時候，中間坐著的人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時有人舉起手：「老師，第二名是誰啊？」
「謝之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