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以後就這樣玩?感覺你挺喜歡的,」謝之尋的唇貼著她的耳垂,語氣聽不出喜怒,只是惡劣。
這時他像是忽然想起什麼,諷刺一笑,「也是以前就最喜歡了。」
溫南晚所有的思緒都被體內湧現出的陌生情潮占領,沒有來得及聽出男生話里的奇怪之處。
只是緊咬著唇,堅持不肯發出一點聲響。
……
謝之尋聽著耳邊像小貓受傷發出的嗚咽,微不可見的嘆了口氣,手緩緩抽離,偏過頭去吻她的耳垂。
溫南晚被謝之尋直接帶去了別墅。
中間無論她說什麼都沒一點用,哪怕是:「你這是囚禁,違法的。」
他也只是淡淡一句:「你儘管報警。」
在到達目的地的時候,溫南晚坐在車上死活不願意下來。
謝之尋看著手指緊抓著座椅,身子微微發抖的人,第一次笑了出來。
眼神里是自己都沒發現的寵溺。
「剛才不願意上車的是你,現在不願意下來的也是你。」
溫南晚臉紅,但仍強裝鎮定,她和前面的司機商量帶她離開。
車外站著的人不甚在意地笑了笑:「你讓我司機帶你離開?你問他敢嗎?」
「哥,你別怕他,」溫南晚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我給你雙倍的錢,你帶我離開行嗎?」
雙手握著方向盤的鄭元已經是一頭的汗了。
從兩人進車裡的那一刻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
誰不知道家裡這個小少爺的脾氣是眾所周知的克制沉穩。
無論面對什麼事情都是一副勝券在握,從容不迫的模樣。
能把他逼成這樣的鄭元還是第一次見。
當他想回頭看一眼是什麼樣的一個女生時,就被下令升起了擋板。
全程他都聽的如坐針氈,額頭上的汗也越來越多。
總有種自己會被滅口的擔憂。
現在被女孩要求帶自己離開。
他不敢拒絕,更不敢不拒絕。
過了好一會兒,才顫巍巍說了句:「小姐,你就放過我吧。」
溫南晚眼裡最後的希望消散。
這時車外又一次響起聲音。
「你是選擇自己下來,還是我抱你下來?」
她表情愣了一瞬,隨即又恢復那副冷淡模樣:「謝之尋,你這樣只會……」
溫南晚嘴裡話沒說完,車外站的人就徑直往前走了一步,彎下腰,把她抱了出來。
「只會什麼?又想說什麼氣人的話?」
她不回答,只是掙扎著讓他放自己下來。
「你明知道下車是必然的事情,還非要犟,」謝之尋垂眸看了眼懷裡的人,「你是不是在和我玩情趣?」
溫南晚眼睛睜大,這次是真的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