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姐姐喜歡哪種類型?」
「謝之尋那種。」
齊琰微愣:「謝之尋是?」
「我男朋友。」
說實話,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齊琰心莫名顫了一下。
有距離感的人單是站在那裡什麼都不做,都會讓人覺得深情。
更別說從她們嘴裡說出情話。
她們身上自帶故事,一雙涼薄卻又深情的眼,總會有一個深愛卻又愛而不得的人。
看似冷漠,實際內心熱烈滾燙。
這一類人沒有遇到心動的人就算了,可是一旦遇到,就如同山洪暴發。
哪怕人潮洶湧,她的眼裡自此只有一人。
在齊琰失神的時間,身旁的女孩已經拿起桌上的手機和煙站起了身。
他在她準備走的時候喊住了她。
「在這裡吸就行。」
她掀起眼皮看他,眼神里有不解。
他其實喊住她最大的一個原因是,不敢想像頂著這樣一張臉的一個女孩在酒吧門口吸菸會發生什麼。
不過他沒直說,而是換了一個較為委婉點的理由:「外面有些亂。」
女孩看了他兩秒,沒說話,用行為作出了回答。
抬腳朝門的方向走去。
只不過臨出門轉身和另外兩個女孩說了話。
十月中旬的天氣,在夜晚已經有了涼意。
溫南晚沒有穿來時的外套,身上只有一件長裙。
她從酒吧出來,用手揉了一下自己裸露的手臂,走到一處安靜無人的地方,點燃了一支煙。
什麼時候開始吸菸她也不記得了,就隱約記得好像是兩年前。
現在有時候心裡的情緒堆積到實在喘不過氣了她就會吸。
因為只有那樣她似乎才知道喘氣呼吸。
第一次抽,咳的滿眼是淚。
可也是第一次抽,她就整整抽了一夜。
她不知道自己那天為什麼會突然那麼難受,她分明記得自己已經好久沒難受了。
那天她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狀態,甚至都不知道為什麼會拉著個行李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滿臉是淚。
當時的感覺就是,她好像又忘記什麼重要的事情了,而那時也超級超級想某個人。
一支煙沒抽完,溫南晚就察覺到了有人朝她這邊走來。
她撩起眼皮去看。
一個走路有些晃悠的男人。
看起來二十五六歲,穿著打扮偏休閒,耳垂那裡有一個銀色耳圈。
他不是一個人,不遠處的酒吧門口站了三四個看起來年齡相仿的男人,他們的視線都在這邊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