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睛睜大。
溫南晚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溫情向用餐時間突然就往十八禁限制級方向走了。
客廳里昏黃的光如碎掉的夕陽，落在他們身上，將氣氛渲染的更加微妙。
謝之尋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落在她短褲的邊緣：「像昨天酒吧那樣。」
溫南晚耳根一熱。
面頰上升起點點薄紅，抬起手推他：「我不要。」
說著就站直了身子。
謝之尋沒打算真弄她，輕而易舉就被人推開了手。
他看著落荒而逃的人，笑了笑，隨著臥室的門被關上，眼裡的笑意完全消散。
他能看出人有意瞞著自己什麼，可前不久打電話的時候，她語氣還沒有任何反常。
問題就出現在掛電話到他回來的這一段路上。
謝之尋拿起了放在桌子上的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
沒有課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接連下了兩天雨，在周一這天雨過天晴。
陽光透過窗子灑進來，床上的女孩眼睫輕輕顫了顫。
溫南晚覺得自己最近這幾天睡眠比之前好了很多，會半夜醒。
但是醒來之後不會像之前那樣睜著眼看著天亮，她可以再一次進入睡眠。
她躺床上緩一會兒，準備坐起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動彈不得。
她慢慢睜開眼睛，在看到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時，恍惚了一下。
還是有些沒習慣睜眼就能看到謝之尋的一天。
趕不走甩不掉，主打一個她在哪他在哪。
柔和的陽光灑下，濃密的睫毛下倒映著小小的一片陰影，整個人看起來莫名很乖。
她伸手輕輕碰了碰他的睫毛，見人沒反應，就揍小心翼翼戳了一下他的臉。
還是沒反應。
於是她就大膽起來。
這裡碰碰，那裡摸摸。
一個人玩的不亦樂乎。
在她又一次想碰他臉的時候，忽然被攥住了手。
「癢。」
他閉著眼睛說的，嗓音睏倦沙啞，像是還沒完全醒。
溫南晚眨了眨眼，消停下來。
可哪怕這人沒睜眼，他就開始下意識地親她碰她了。
溫南晚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分明都還沒完全醒。
而且早晨，他身體總會有些難言的變化。
她想掙扎，可是又忽然想起自己昨天掙扎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