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國槐抱緊了喬曼,「我知道,我看到床單上的血了,所以我知道那對你很重要,我以為我很快就能夠找到你的,可沒想到你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
「你知道嗎?我經常一個人騎著自行車在這個城市的各個街道穿行,這個習慣我堅持了二十年,每一次騎車在路上,我都期待會有奇蹟出現」。
喬曼轉過身子瞅著於國槐,水光在她的眼眸里閃動,「於國槐,我不值得你為我這樣,我……我在酒吧里當過陪酒的,我還交過不少男朋友」。
「你忘了我吧,我配不上你,今晚我之所以沒有拒絕你,是想告訴你,我們之間的情緣到此結束吧,就讓它畫上一個圓滿的句號吧」。
於國槐捏住喬曼的下巴,「曼曼,我不介意,如果我早一點找到你,你就不用去酒吧陪酒,至於交男朋友這件事,我更不會介意,那是很正常的」。
「我很慶幸,你現在是單身,我才有機會像這樣抱著你,我們之間不應該就這樣畫上句號,因為我們還沒有開始,沒有開始怎麼畫上句號呢?」
喬曼:「於國槐,你怎麼不聽勸呢?你這麼好的條件,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你應該找一個年輕的女人,結婚生子,過幸福的生活」。
於國槐再次堵住了喬曼的嘴,半晌才戀戀不捨地放開她。
「喬曼,剛才的那個吻,我是想告訴你,我於國槐對你的感情,二十一年來都沒有變化」。
「我不是沒有嘗試過找別的女人,可是我根本就不想碰她們,我的身體沒有任何毛病,剛才也向你證明了,我只想要你,曼曼,給我一次機會好嗎?」
「我求求你,不要再把我拒之門外了」。
喬曼不再說話,她垂下了眸子,心緒萬分複雜。
這老天爺真是愛捉弄人啊,為什麼不早一點讓於國槐找到她呢?
為什麼偏偏要讓她等上二十年呢?
於國槐不介意,可是她介意,她覺得自己配不上於國槐的身份。
次日早晨,呂鳳帶著早餐來店裡上班。
她進了店裡,把早餐放在桌子上,走到後屋去看喬曼有沒有起床。
結果於國槐突然打開臥室的門。
見到呂鳳,於國槐也嚇了一跳,不過他很快就調整過來,笑著對呂鳳說:「早上好」。
喬曼從屋裡走出來,臉頰緋紅,「早啊,鳳姐」。
呂鳳很快就明白了,她笑著打招呼:「早啊,老闆,於總,我買了早餐,於總一起吃了早餐再走吧,我買的份量挺多的,是我們家樓下的薄皮肉包子,可香了」。
喬曼:「不用了,他要趕去醫院,他父親一會兒要做腸鏡」。
於國槐卻說,「不急,吃一口包子的時間還是有的,那我就不客氣了,謝謝鳳姐」。
呂鳳趕緊去拿盤子筷子,「於總要是不急,就再等我幾分鐘,我弄杯咖啡」。
於國槐:「好,不急……曼曼,有沒有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