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前段時間,鄧家突然宣布破產了,因為鄧麗梅的哥哥是不折不扣的敗家子,鄧家破產也是遲早的事,據說沈立波拿了不少錢幫岳父還債」。
「所以鄧麗梅才默認了沈立波跟江妍的事?」楊蕾搶著說。
季遠點頭,「鄧家的人也是心虛,都知道是鄧麗梅不爭氣,沒辦法為沈立波生個繼承人出來,對於豪門家族來說,這可是最大也是最嚴重的問題」。
喬鳶:「要真是這樣子的話,那江妍跟沈立波在一起,就是為了傳宗接代的了」。
季遠:「肯定是」。
楊蕾:「難怪江妍面對原配鄧麗梅的時候,態度那麼囂張」。
季遠:「這種事已經是見怪不怪了,就算是鄧家沒有破產,沈立波也是會以鄧麗梅不能生育為由,在外面找個女人生孩子的,只是……」
喬鳶:「只是什麼?」
季遠:「只是不知道沈立波是什麼樣的態度,江妍只是生孩子的工具,還是說,沈立波想讓江妍進門,踢走鄧麗梅,畢竟鄧家今時不同往日了,鄧麗梅留著也沒什麼用了」。
喬鳶:「可那是他的妻子啊,怎麼能說有用沒用呢?」
季遠:「在上流圈子裡,婚姻就是這麼現實,他們的結合本就沒什麼感情,有感情的除外,像這樣的沒有感情的婚姻,離婚也是很正常的」。
「換句話說,鄧麗梅就是兩家聯姻的犧牲品,如果他們鄧家沒有破產,那她還能與沈立波對抗,至少能夠保住她豪門闊太的身份地位,但是現在……」
「對於沈立波來說,鄧麗梅就是一個累贅,如果我沒有猜錯,只要江妍成功懷上孩子,就是鄧麗梅被趕出沈家的日子,說不定沈立波已經讓律師在準備離婚的事情了」。
楊蕾:「那鄧麗梅豈不是可以分走沈立波一半的財產?那也不虧」。
季遠捏了一把楊蕾肉肉的臉蛋,「老婆,你想多了,有錢人結婚都有婚前協議的,一半的財產是絕對不可能的,但鄧麗梅不揮霍的話,養老的錢還是夠的」。
楊蕾:「啊,這麼說來,鄧麗梅好慘啊」。
季遠:「是挺慘的」。
喬鳶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江澈,「老公,你在想什麼?」
江澈的眉頭舒展開來,他笑著說:「我在想我們待會吃什麼去,好了,閒話就聊到這裡吧,江妍的事情是她自己的選擇,她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
「不管以後發生什麼事,都與我們無關」。
季遠:「沒錯,去吃烤魚怎樣?」
喬鳶:「好啊,好久沒吃烤魚了,你一說,我就覺得饞了」。
江澈站起來,「走吧,吃烤魚去」。
四人到了停車場,喬鳶讓江澈先把楊蕾車上的東西搬到他的後車廂放好。
季遠看到那麼多東西,問喬鳶,「你這是去批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