摩托車男也跟著拐進山路。
刀疤男開了幾分鐘後,在一片平坦的草地停下車,交代坐在後排的同伴:「老三、老四,你倆看好這妮子,我和老二下去收拾那小子」。
兩人下了車,走到摩托車男的面前,等他熄火下車。
刀疤男看著摩托車男摘下摩托車帽,調侃地笑了一聲,「小伙子長得挺帥的嘛,為什麼跟著我們啊?想幹嘛?找樂子?」
江雲鶴不慌不忙地把摩托車帽掛在車頭,伸展了一下腰身,說:「少廢話,一起上吧,完事我還得趕緊回家去參加我爸媽的結婚紀念日宴會呢」。
老二叫道:「嘿,這小子,看著年紀不大,語氣倒是不小啊,你到底是誰啊?」
他的話音還沒落,鼻子上就重重地挨了江雲鶴一拳,頓時兩眼冒金星。
刀疤男罵了一句粗話,抬起腳想要踹江雲鶴,卻被江雲鶴抓住了腿,接著整個人就被丟出去老遠,重重地摔在地上,痛得他嗷嗷叫。
在車上的老三和老四這才反應過來,兩人趕緊拿了鐵棍跳下車去支援。
江雲鶴身輕如燕,很輕鬆就躲過了朝他劈過來的鐵棍。
五分鐘後,四名鼻青臉腫的綁匪被江雲鶴綁在了一起,一個個都在嗷嗷叫著。
「閉嘴!」江雲鶴一腳踩在刀疤男的身上,衝著電話那頭的人焦急地催促道:「人我都抓到了,你們怎麼還沒追上來?」
「趕緊的,我還得回家去參加我爸媽的結婚紀念日宴會呢,我要是不趕回去,我媽肯定會生氣,我媽生氣,那我爸就會生氣,我爸要是生氣,就不讓我當警察了」。
「我可不想跟我哥和我姐一樣,每天到集團去報導,然後跟一幫西裝革履裝模作樣的白領開會,那會逼瘋我的,還有啊,我奶奶肯定會沒收我的摩托車……」
江家老宅。
前來祝賀的客人坐滿了院子裡的桌椅。
喬鳶站在二樓的臥室里給兒子江雲鶴打電話,但一直無人接聽。
江澈推開門走到她的身邊來,從身後擁抱她,輕聲問道:「老三還是不接電話嗎?」
喬鳶:「嗯,老公,你說老三會不會出什麼事啊?他怎麼能一個人去追捕綁匪呢?我聽南嬌說,綁匪有四個人呢,他能應付得了嗎?」
江澈一點都不擔心,「你太小看你兒子了,別說是四個人,就是四十個,他也能應付得過來,除非對方有槍,不過這種可能性不大,你真的不用擔心」。
江澈默了一下,說:「我只擔心一點,他會失手把那四個人都打死了」。
喬鳶:「……」
江澈摟住喬鳶的肩膀,笑著說:「好了,客人都到齊了,都在等著咱們下去開席呢,咱們邊吃邊等吧,老大和老二一直在忙著幫我們招呼客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