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覺得自己跟他聊不了一點,當即拉了拉裙子準備起身。
方樾川見狀問:「去哪?」
時鳶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說:「去找剛才那位紳士跳舞。」
方樾川臉色瞬間就變了。
時鳶好像沒看見方樾川的情緒變化一樣,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方少爺,你想怎樣是你的事,但我想怎樣,是我的事。」
方樾川:「……」
見時鳶真要走,方樾川黑著臉說:「回來。」
時鳶回頭看他,卻沒有坐回去的意思。
方樾川搓了一把臉,表情很不服氣,皺著眉妥協道:「下不為例。」
時鳶這才坐回去。
方樾川垂頭看著手上的新酒杯,手指慢慢摸索著高腳杯的玻璃杯壁,和剛才相比,現在明顯低落了很多。
以前唐頌年說過,方樾川是很要強的人,特別犟,沒人拗得過,但時鳶是個例外,因為時鳶比方樾川還犟,而且時鳶還比方樾川心硬,方樾川根本鬥不過她。
時鳶想起自己第一次和方樾川鬧矛盾的情景,那次差不多是在她轉到六中一個月後。
當時時鳶是十七班的英語課代表,隔壁班體委喜歡時鳶,經常借替他們班英語課代表辦事的藉口來和時鳶接觸。
一次兩次還好,次數多了大家也就都心知肚明了。
時鳶對這個男生沒好感,相處中也很注意分寸,不過因為時鳶沒有表現得太決絕,所有人都覺得他們有發展的機會。
但事實是那男生沒有太清楚的表達心思,時鳶不好挑破,顯得自己多自戀似的。
方樾川應該誤會了,漸漸和時鳶說話次數都少了很多,時鳶又是不主動聊天的主,兩人關係就莫名其妙的朝著冷戰方向發展了。
這種情況大概持續了一周左右,爆發的導火線是有個女同學找時鳶替自己給方樾川送情書。
時鳶不太想攬這個活,但女生百般請求,最後還是答應了,就因為這一封情書,兩人之間的冷戰徹底變成熱戰了。
本來還能說兩句話,後來直接是互相把對方當空氣,死死較著勁,可憐唐頌年夾在中間,臉整天皺的跟苦瓜一樣。
轉折點是某天上午大課間,隔壁體委又來找時鳶,全班都開始起鬨。
時鳶不知道為什麼,直到聽見這男生說放學在教學樓後面的欒樹等她,有話想跟她說。
時鳶能猜到他會跟自己說什麼,她也覺得這事情該結束了,正好還能借這個機會說清楚。
按照兩人約好的,放學後時鳶去見了男生,在他表白之後認真拒絕,然後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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