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不由感慨,果然都是一些有心思的人,表面功夫也做的比平常人好。
時鳶本來還擔心會無聊,結果方樾川轉著圈的點名這些來參加壽宴的人,一個一個的給時鳶講八卦。
唐頌年來了之後就變成兩個人一塊講了,那叫一個繪聲繪色,時鳶跟掉瓜田裡的猹一樣,沒一刻清閒。
聽了幾個很是獵奇的恩怨,時鳶表情很繽紛多彩的感慨:「有錢人真會玩。」
唐頌年:「這才哪到哪。」
方樾川見時鳶似是很牴觸,嘗試挽回道:「不是所有人都這樣。」
唐頌年點頭:「對,至少我身邊的人還沒有什麼離譜的事情發生。」
時鳶自然知道唐頌年他們沒這麼離譜,但也只是不離譜罷了,不代表風平浪靜。
方樾川:「谷瀟來了。」
時鳶聞言抬頭看了一眼,還真是她:「她旁邊那個男的是誰?關係好像挺不錯。」
方樾川:「那是她表哥趙繼良。」
唐頌年:「我聽說過她這個表哥,花花公子一個,風評爛的一批。」
時鳶對谷瀟自帶反感,連帶著她身邊的人也沒有好感,這個趙繼良面相就不靠譜,讓人怪不舒服的。
方樾川沉默幾秒說:「白家現在是個爛攤子,但白家和谷家關係交好,說不定會聯合,趙繼良本身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最適合找個安分的傀儡老婆,他今天出現在這裡不是好徵兆。」
時鳶自然聽得出他的言外之意,白家怕不是想借這次壽宴讓白詩韻接觸趙繼良,也有可能是其他人。
但不管怎麼說,都對白詩韻太殘忍了。
時鳶剛想到白詩韻,白詩韻就出來了,她沉默的跟在一個頭髮半白的老頭身邊,打扮的很漂亮。
方樾川:「那老頭就是白永德,他把白詩韻帶在身邊明顯有意圖。」
唐頌年在旁邊聽了幾句,意味不明的看向兩人:「你們這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時鳶瞥唐頌年一眼:「不然我真來給這老不死的賀壽?」
方樾川聽見時鳶罵人,意外的挑起一邊眉,隨即笑出了聲。
唐頌年倒是直接被整不會了。
*
觀察一陣,時鳶差不多看明白了。
和方樾川猜想的一樣,白永德就是在這裡掛羊頭賣狗肉,借著壽宴的名義給白詩韻挑聯姻對象。
明面上把白詩韻捧得很高,實則處處限制,白詩韻甚至不能隨意行動。
眼看著谷瀟他們朝白永德和白詩韻走去,時鳶忍不住皺眉:「這老東西不會真想把白詩韻嫁給趙繼良吧?」
唐頌年:「難說,不過你怎麼這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