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鳶追了一陣把自己累的夠嗆,有些生氣的說:「方樾川!再不站住我要生氣了!」
方樾川這才氣呼呼的停在原地,沒繼續往前走。
時鳶快步追上來,看著他明顯還沒消氣的臉,突然氣就消了,語氣平和的說:「這明顯是冤大頭行為,你有什麼好生氣的,錢多的沒地方花嗎?」
方樾川拉著臉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梁佑安明顯對你圖謀不軌,讓他占了上風,跟女朋友被他占便宜有什麼區別。」
時鳶:「我不是你女朋友,你不要強詞奪理。」
方樾川臉拉的更厲害了,表情臭的不行:「我看是你在轉移重點吧。」
時鳶嘆氣,抬手摸了摸他的臉,安慰說:「別鬧這些無關緊要的小脾氣,你想因為不相干的人跟我鬧矛盾嗎?」
方樾川看了時鳶一陣,握著她放在自己臉上的手,用臉蹭了蹭,有些委屈的說:「不想。」
時鳶:「就是啊,別鬧了,溫靜還在等,我們過去找她吧。」
方樾川垂眸:「嗯。」
*
雖然方樾川面上不顯,但是個人都知道他氣還沒消,一整天都悶悶不樂的。
晚上段瑞陽回來就看出了不對,找溫靜問了問,才了解了全部情況。
吃晚飯的時候,段瑞陽說:「沒必要生氣,你想要好珠寶可以去張一格那挑,保證隨便一個都比你沒拍到的強。」
方樾川一聽還真感興趣了:「真的?」
段瑞陽:「當然是真的,他家祖上可是給宮裡做首飾的,一般人想買都買不到。」
方樾川看向時鳶:「我們明天去一趟洛昌吧?」
時鳶皺眉:「我都跟你說過了,不用花這個錢,你為什麼一定要較這個真呢?」
方樾川:「這不是較真,這是男人的面子問題,他那條遲早會送到你手上,我一定要送一條比他好的。」
時鳶:「你放心好了,就算他送了我也不會收的。」
方樾川:「那我不管,我跟他不一樣,你不收他的可以,不收我的不行。」
「……」時鳶有些無語,怎麼就是說不通呢。
段瑞陽見狀說:「你讓他送吧,本來就挺憋屈的,不送更憋屈。」
溫靜點頭:「對,反正就是一個禮物,都是心意,收了就收了,別為此傷了和氣。」
時鳶還是很糾結,她本身就不喜歡收別人送的東西,更別說這也不是一件普通禮物,明明價格不菲,讓他們說的跟白菜一樣。
「男人的心眼有時候很小,尤其是對喜歡的人,」段瑞陽說,「我老婆以前特意學織圍巾,然後親手給她前男友織了一條,我到現在都還記著。」
溫靜尷尬:「那都是猴年馬月的事情了,而且我後來不也給你織了一條更好的嗎。」
段瑞陽:「那我也不是第一個拿到的人,就像你的初戀不是我一樣。」
溫靜小聲嘀咕:「不是在說他們嗎,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
段瑞陽:「我只是給她舉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