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澗又說:「如果您不想白拿股份,那完全可以當做是替方總管理,年底給方總分紅就行。」
方樾川:「行嗎?」
錢拿多少時鳶其實並不是很在意,她只是比較在意公司和藝人。
張澗說的很對,宇恆是她的心血,她從畢業開始就進了宇恆,這麼多年不可能沒有感情。
時鳶:「可以,收益怎麼分?」
方樾川:「五五。」
時鳶:「七三。」
方樾川:「行。」
時鳶補充:「你七我三。」
方樾川皺眉:「那不行。」
張澗:「折中一下,六四怎麼樣,方總六。」
方樾川:「也行。」
時鳶:「可以。」
方樾川:「……那簽字吧,簽完吃飯。」
「嗯。」時鳶拔開筆,十分利落的簽上字。
張澗接過簽好的合同,對方樾川說:「方總,那我先走了。」
方樾川:「嗯。」
張澗離開後,兩人才正經開始吃飯。
方樾川整頓飯都沒說幾句話,時鳶明顯察覺到他情緒低落,飯都吃完了,他還特別安靜的坐在客廳沙發邊發呆。
時鳶以為方樾川是因為合同的事不開心,收拾完餐桌問:「合同不是已經簽了嗎,你怎麼悶悶不樂的?」
方樾川看她一眼,抬手一副要抱抱的委屈模樣。
時鳶就看不得方樾川這幅樣子,走過去抱住他,摸了摸他後頸的碎發,輕聲問:「你到底怎麼了?是身體不舒服嗎?」
方樾川:「你是不是挺喜歡張澗?」
時鳶一愣:「啊?」
方樾川看著她說:「我說的你不聽,張澗的意見你就同意。」
時鳶:「……」
這不是無理取鬧嗎。
方樾川:「張澗是有夫之婦,啊不是,有婦之夫。」
時鳶挑眉:「張助結婚了?」
方樾川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你不會真看上他了吧?!」
時鳶忍俊不禁道:「別胡思亂想,我認同張助的話,是因為他說的對。」
方樾川:「那胥藍呢?」
時鳶:「胥藍怎麼了?」
方樾川挺吃味的說:「你不是說挺喜歡她嗎?」
時鳶:「嗯,胥藍是個各方面我都很欣賞的人。」
方樾川:「那你們現在還有聯繫嗎?」
時鳶:「有啊。」
方樾川愁的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