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
有人這樣探病的嗎?
「……死不了。」
雲梟淡淡扯出幾分笑容,「麟峰冕那群人你如果想處置,任由你處置,這次我也疏忽了,沒管好手下的人,你要不要打我幾下出出氣?」
「俞正,去找鞭子來。」陸薄琛冷聲道。
雲梟眯著眼睛望過去,「我讓你打我了?」
「我老婆受傷了,不方便。」陸薄琛一臉認真,「我願意代勞賞你一頓鞭子。」
「你試試。」
「俞正,怎麼還不去拿鞭子?」
俞正正站在一旁不知所措,求救的看向秦希。
結果就發現女人靠在軟枕上,手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根香蕉,慢悠悠地吃著。
完全是在看好戲的態度。
一直沒聽到秦希說話,兩個男人也察覺不對,默契十足的看向她。
秦希乾淨漂亮的眸子彎著,神情專注又認真。
見他們停下來,秦希抬了下手,「別停,繼續啊,我愛看。」
兩個都是在各自領域一個眼神就能讓底下的人心驚擔顫的男人,一見面就開始互掐,這不比看電視劇精彩。
「要不你倆處個兄弟唄,那日子必定比現在精彩。」
秦希揚了揚眉梢,笑意不減。
陸薄琛滿頭黑線,「不行,不樂意收他當小弟。」
秦希眉心跳了跳。
雲梟扯了下唇,白了眼陸薄琛,「小弟?不應該是你專屬嗎?」
秦希忍不住噗嗤的笑了。
兩個人估計也發現這樣的爭鬥幼稚,才把嘴閉上。
「秦白昌入獄,這輩子怕是出不來了,他的皇位傳給你了?」言歸正傳,雲梟淡淡問。
「我對他的皇位不感興趣。」
雲梟撐著頭,嘖嘖兩聲,「秦家家大業大,估計最後落到秦舟淮頭上了,那老頭得氣死。
呵呵,倒不如讓人去告訴他一聲,估計明年的今天就可以去他墳頭燒香了。」
雲梟懶懶散散地說著,眸子裡摻染著幾分涼薄的笑意。
「真是夠狠啊。」陸薄琛冷聲。
「彼此彼此。」
秦希搖了搖頭,「秦白昌千防萬防秦舟淮,集團不會這麼輕易落到他手上。」
「那看來秦家這齣好戲還沒唱完。」
只要繼承人一天沒落定,就一天不會安生。
就算落定了,只要不是秦舟淮,他都不會善罷甘休。
「小心點,你可是對方的眼中釘肉中刺。」
雲梟的聲音永遠都帶著慵懶的痞氣,看似漫不經心,認真起來實則比誰都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