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希!」
「秦希!」
她聽到旁邊好多道聲音一起傳來,眼睛費力的睜開了一些,她看到祁盪,張澤州,還有陸薄琛的臉,她本想說什麼,但身體根本撐不住,渾身力氣被抽乾一般,直接陷入昏迷。
「秦希!」陸薄琛抱著渾身冰冷的秦希,整個人如同繃緊的弦,他沒有猶豫,抱起秦希大步往外跑。
祁盪看著陸薄琛離開的方向,不明所以地扯了扯唇,「這就是醫院,他要把人帶哪去?」
張澤州聳了聳肩,他也不知道。
……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希眼皮顫了顫,緩緩醒來,這時她感覺自己局部皮膚有輕微的疼痛感,她動了動身子,卻被一隻爬滿皺紋的手按住肩膀。
「別動。」
一道陌生又蒼老的聲音響起。
秦希眼眸轉了轉,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木床上,旁邊坐著一位白鬍子老者正在給她施針,周圍蔓延著一股濃濃的草藥味,而這是她完全陌生的環境。
秦希剛醒來,屬實有些發蒙,動了動嘴,剛想張口,但老者又開口,「別說話。」
老者的聲音中氣十足,聽著有些凶。
秦希眨了眨眼睛,心裡卻滿是疑問,但她只好先閉上嘴。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老者將她穴位上的銀針取下,起身走到外面。
過了會,老者端著一碗聞著就讓人感覺嘴裡犯苦的湯藥走進來,身後還跟著滿臉擔憂的陸薄琛。
秦希抿了抿唇,撐起身子坐了起來。
陸薄琛急切地伸手扶著她的後背,俊臉滿是擔憂,「怎麼樣?好點了嗎?」
秦希點了點頭,她現在感覺好多了,「我好多了。」
她視線在陸薄琛身上看了一眼,他只穿了一件白襯衫,袖口挽起,一貫乾淨整潔的白襯衫今天竟也髒了一大塊。
秦希真的好奇究竟發生了什麼,她怎麼會出現在這堆滿草藥的木屋裡,這個給她施針的老者又是誰?
老者看了眼陸薄琛,沒好氣道,「你進來做什麼?柴都劈完了?」
陸薄琛面容緊繃,「沒。」
「那還不快去?你妻子在我這醫治還得一個月,我不得收點治療費?」
劈柴?
秦希腦子懵懵的,著實不敢相信。
陸薄琛沉了沉眉,看著老者問,「她現在如何了?」
「她這身子傷成這樣得慢慢調理,有我在,你放心。」
陸薄琛這才點了點頭,看了秦希一眼,又被老者催促只好走出去。
緊接著秦希就聽到外面傳來劈柴的聲音。
陸薄琛真去劈柴了?
「丫頭,你這什麼表情,你丈夫還不能給我劈點柴抵治療費啊?」
也不是不行。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