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相識多年的好友,之間也沒什麼好顧忌的。
「阿御,你有沒有想過成家?」
司御微愣,「問這個做什麼?」
溫郅顥抿下一口紅酒,「我倆同歲吧,如今我妻兒在旁,你就沒有打算有自己的家?」
「你今晚有點奇怪,有什麼話直說,彎彎繞繞的,何必?」
見司御這麼說,溫郅顥也不想拐著彎了。
「司御,你知道溫晚喜歡你吧?」他看著司御,想看看他什麼反應。
司御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反應,只是淡淡的抿了一口酒,「你說這件事做什麼?」
「我想知道,你對晚晚有沒有一點心意?」
「郅顥,你知道的,我一直沒有特別的打算跟想法。」
溫郅顥聞言,覺得司御已經回答了他的問題。
「那就可惜了,晚晚終究不能得償所願。」
溫晚是溫郅顥的妹妹,他當然知道妹妹喜歡自己的兄弟。
不然也不會從小到大一直要跟司御上同一所學校,學的專業也跟司御一模一樣,甚至畢業後不願回自家公司,甘願去當司御的特助。
一當就是六年。
她的心意,溫郅顥哪裡看不出來。
不止他看出來。
溫家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心思。
那司御呢?
他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出來。
看到好友這樣,司御說:「你今晚找我,就是想跟我說這些?」
「當然不是?」
溫郅顥瞥他一眼,「阿御,晚晚要訂婚了。」
司御捏著紅酒杯的手一緊,面上卻沒什麼波瀾,「訂婚,誰?」
「韓家的人。」
溫郅顥拍了拍他的肩,「我已經確認了,你不喜歡晚晚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只不過晚晚也到了年紀,這兩年爺爺的身體不是很好,一直想看到她成家,所以晚晚去相親,認識了韓家的繼承人韓星彥,聽晚晚說,他們相處的還不錯,所以跟我們提出了訂婚的想法。」
司御微擰眉,「他們才認識多久,就要訂婚?」
溫郅顥想了想,「應該有一個月了吧。」
「才一個月就訂婚,郅顥,你就這麼放心讓溫晚跟他訂婚?」
溫郅顥挑眉,「我是不放心,但是你也知道晚晚是個有主意的,我也說過讓她相處久一點再做打算,但是她不聽,說時間長了也是一樣。」
「得不到的終究得不到,該擁有的都會擁有。」
「我管不了她。」
說罷,溫郅顥打趣的說:「我還以為能有機會,我做你大舅子,你喊我一聲哥呢,看來是沒機會咯。」
「起開。」
司御拍掉他的手。
「行了,你自個兒轉轉,我得去招呼一下賓客。」已經問過了,溫郅顥也沒打算跟司御再說什麼。
溫郅顥抬步往宴會大廳走去,身後的司御看著他的身影,想到溫郅顥剛剛說的話,眸色愈發的暗沉下來。
溫晚跟司軟坐在角落,看到侍者托著酒過來,溫晚拿過來兩杯,「軟軟,這是果酒,沒什麼度數,要不要嘗一嘗?」
「不行,沈欲野不讓我喝酒。」
上一次喝酒就被沈欲野「狠狠教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