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御!」
溫晚紅著臉瞪他。
司御真是越來越流氓了。
在床上,什麼話都說的出口。
跟平時的他根本不是一個人。
「司御,醫生說我身體好的差不多了。」
男人:「嗯。」
「嗯是什麼意思?」
司御挑眉,壓上去,輕啄她的唇角,「晚晚先告訴我什麼意思。」
「我身體好了,所以你不用這麼頻繁的給我…解毒。」
說這個話,溫晚有些不好意思。
她抿著唇,「天天這樣,你會…」
「會怎麼樣,嗯?」
那個字,溫晚斟酌再三,沒敢說出來。
「晚晚覺得天天做,我會虛?」
心裡的話被司御赤裸裸的說出來了,溫晚驚了一下。
而司御看到溫晚還真是這樣想的,黑眸危險的眯了眯,「所以,晚晚是怕我滿足不了你?」
「沒有!」
溫晚搖頭,「絕對沒有這個意思。」
什麼叫不能滿足。
他這個樣子已經要把自己弄的死去活來了。
他還想怎麼樣。
「是嗎,我覺得晚晚就是這個意思。」
司御眯著眼睛,看著身下女人嬌媚的模樣,喉結微滾,「晚晚不用擔心,就算晚晚一晚上一直想要,我都行。」
溫晚:「!!!」
她可沒有說。
「司御,求求你,我不要一晚上。」
會死人的。
司御輕笑,「那怎麼證明我的實力?」
溫晚:「不需要證明。」
「那不行。」
溫晚被抱起來,身上的衣物一點點被男人剝離。
深夜的燈在搖晃。
大抵是這話刺激到了男人還是怎麼樣,溫晚今晚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因為司御一遍一遍的再問她自己行不行。
她真的…很想哭。
求饒也沒用。
汗水沁濕了溫晚的長髮,她眼眸渙散迷離,哭的聲音像小貓一樣,司御終究是心疼,放過了她,溫晚氣哼哼的翻過身背對他,男人吻著她有著紅痕的後背,低哄,「晚晚,每天都跟你做不止是為了幫你解毒,而是,我真的很想擁有你。」
溫晚累壞了。
司御現在說什麼她也聽的不太清。
溫晚哼哼唧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