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本想著好好慶祝生日,家裡卻突然闖進來這麼兩個瘟神!
姚寧靜眼睛一眯,冷冷看著身穿一件紅毛衣一條黑色條絨褲的姚如月。
臉色蒼白雙眼狹長眼角微翹,塌鼻子大嘴巴,怎麼看怎麼像狐狸。
「你算個什麼東西?」
「你爹是誰你知道嗎?你是你媽媽帶來的野種,這個家沒有你說話的份!」
「媽媽,姚寧靜她,姚寧靜她罵我,她罵我……」
姚如月氣得要死,抓著寧紅梅的胳膊就是不撒把。
寧紅梅是帶著三歲的閨女嫁給剛剛喪妻不久的姚平福的,至於她父親到底是誰,從來沒有人知道真相。
她從小跟姥姥姥爺關係不和,有什麼事情也不會跟他們說,他們甚至不知道她什麼時候交了朋友,什麼時候生的孩子。
就連她嫁給姚平福這件事,也是結婚後才得知的。
她姚如月還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野種!
「行行行,寧靜啊,媽媽早就給你準備好了嫁妝了,這不是還沒有來得及給你送嗎,這麼著,媽媽這就給你錢,你先帶回去行嗎?」
唯恐鬧的動靜太大不好收場,寧紅梅匆匆安撫一通,轉身的時候恨恨看了一眼周志遠。
定是他說了什麼!
一路小跑著跑到臥室,拿出一個鼓鼓囊囊的牛皮信封。
她的一雙手都在顫抖,心都在滴血。
這可是準備用來裝修新房子的錢啊!
姚寧靜一把把信封從她手裡奪出來,當著她的面把錢拿出來點了一下。
不多不少,正好五百塊。
「這算是我的嫁妝了,我媽還留下一些錢和首飾,給你們一個星期的時間找好了,我回來拿。」
姚寧靜把裝著錢的牛皮信封在手上使勁抽打兩下,拉一把周志遠,扭頭就往外走。
就在剛剛,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
既然媽媽寧雪梅可是一名優秀的大夫,擅長中醫和針灸,還是個喜歡搜集古董的,家裡肯定有媽媽留下的東西。
可在她的記憶里,家裡卻沒有一點有關她媽媽的印記,連一張照片都沒有。
她嚴重懷疑,這都是寧紅梅故意而為之的。
她擰著眉頭大步走在前邊,樓下已經圍了一群人。
都是以前的街坊鄰居,姚寧靜點點頭算是打了招呼,大步往前走。
從家屬院出來之後,拐了一個彎來到了紡織廠大院。
從褲兜里掏出一封信,直接塞到了舉報箱裡。
從始至終,周志遠始終站在她身邊,她感覺無比踏實。
有他在,她就有底氣去做想做的事情。
努力做一個深呼吸,快速讓自己心情平靜下來。
她同周志遠並肩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