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志遠拿著小鐵棍示範如何使用。
他把套在鐵棍頭上的軟管拿開,左手拿著一根木棍,右手抓著小鐵棍輕輕往木棍上削了一下,一塊木屑就飛了出來。
鋒利得很。
鐵棍兩邊都是利刃,其實就是一把小巧的匕首,輕巧便於攜帶,用來防身最合適不過。
「記住了,用的時候不要拿錯了把柄,刀刃鋒利,會傷到手。」
展示完,他把軟管重新套在薄韌那頭,再三囑咐兩句,塞到了她的棉襖兜里。
不大不小剛剛好,一點也看不出來隨身攜帶著「兇器」。
姚寧靜表示很滿意,加上今天收穫頗豐,心情燦爛得像是三月的太陽。
她笑嘻嘻走到他跟前,突然踮腳在他臉頰上輕輕啄了一下。
「謝謝你啊……」
轟……
周志遠感覺自己腦袋被炮彈轟了。
他感覺身體內快速有一團火在燃燒,直燒的耳聾眼花鼻子發熱,直到感覺有熱流從鼻子裡流出來,他急急忙忙捂著鼻子拔腿往外跑。
身後咯咯咯的清脆笑聲響起,盯著那慌亂出逃的周志遠,姚寧靜癱坐在床上笑得花枝亂顫。
還真是個不經世事的「老男人」……
等周志遠再回來的時候,臉上頭髮上還掛著水珠。
過來規規矩矩坐在床尾,身體筆挺,兩個手中規中矩放到膝蓋上,一雙眼睛都不敢看她一眼。
她越來越大膽了,真擔心她又會做出什麼比較出格的舉動……
她卻沒有打算放過他。
她是他的媳婦啊,別說親了,更進一步的動作都是天經地義的!
看他濕漉漉的頭髮,她拿了一條毛巾幫著他擦拭。
「我自己來。」
他慌慌張張接過毛巾,三兩下把頭髮擦拭乾淨。
「早點睡,明天到醫院給二叔辦理出院手續。」
吃了飯洗漱完也是沒有事情可干,走廊里的掛鍾指針剛剛指在八點多一點,這個時間睡覺未免太早了點。
沒有手機沒有網絡的年代,的確是毫無樂趣。
時間變得冗慢緩長,有了太多可以自由支配的時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幹什麼了。
姚寧靜爬到床上展開被子躺在被窩裡,看一眼呆坐在一邊的周志遠,故意同他找著話題。
「明天周長娥回不回?」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