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根雲嫂子幫著織就行。」
說起根雲嫂子,姚寧靜跟著八卦兩句。
「隔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馬大菊跟王桂花都差點上身幹了,根雲嫂子這做婦女主任的,這時候怎麼不出來管管?再說了,根雲嫂子也是個愛湊熱鬧,在家裡就能聽到這邊的動靜,怎麼就一直沒有見人影?」
「或許家裡有事……」
周志遠把她手裡的毛線毛衣針拿到一邊,看一眼她的手指。
這才織手指頭肚那麼一點毛線活,手指頭都戳上紅點了。
並且織得皺皺巴巴的,就這手藝織毛衣?
他不敢想。
吃罷晚飯無事可做就睡覺。
周志遠燒熱了炕頭,還特意在炕頭上鋪了一條薄褥子。
不然躺上面跟烙餅似的太燙人了,坐在炕頭最裡面能把身上的肉烙熟。
周志遠照例往炕頭邊上跑,姚寧靜照例把他往炕頭熱乎的地方撈。
看周志遠背對著她拘謹躺在一邊,姚寧靜長長嘆息一聲,嘴裡低聲喃喃。
「唉,睡在同一張炕上的兄弟……」
「啥,啥兄弟?」
周志遠有些慌張,卻又不敢轉過身。
不知道為啥,單獨跟她躺下他就緊張得厲害,身體更是不自主繃緊了。
「你說你就不能轉過身摟摟我,還暖和?」
姚寧靜把手伸到了他的身上。
他上身穿一件袖口都磨出毛邊的絨衣,她趕集給他買的那套秋衣秋褲,他給二叔穿了。
摸著他袖口上起的毛邊,她莫名就心疼得厲害。
「炕頭燒熱了,不冷的,明天我要上班了,早點睡。」
心裡泛起的那點酸楚被鋼鐵直男一句話打擊得無影無蹤,姚寧靜無奈撇撇嘴巴,乾脆把自己的小腦袋貼到了那寬闊堅硬的後背上。
這一次他倒是沒有躲開。
這一晚倒是睡得相當安穩,沒有那個恐怖的紅衣無臉女人出來作怪。
拍拍腦袋感覺自己想多了,這事都是看王小蘭家門口那兩個紙人引起來的。
睜開眼睛周志遠已經不在身邊,他應該去上班去了。
睡炕頭最大的弊端,炕頭熱的時候躺在上面跟烙餅一般燙人,下半夜炕頭的熱氣退去,冰冰涼涼豪無熱氣,那可就不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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