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已經安靜躺在炕上睡著了,臉色蠟黃的很。
「大哥去上班就好,我跟紅霞過來照顧著二叔。」
「這樣吧,我給你五塊錢,你就先操操心,有事及時跟你嫂子說。」
「嗯。」
周長存沒有推辭,他手頭的確一塊錢都沒有,照顧病人買藥買食物都要花錢。
他不在家那幾天,藏在枕頭底下的十塊錢也不翼而飛了。
那可是他跟陳紅霞辛苦挖草藥賺的,也是他們兩口子僅有的私房錢。
想都不用想,定是周長在那個畜生乾的。
照顧二叔得買藥買肉,他沒法裝。
姚寧靜試探了二叔的脈搏,已經恢復些許,臉色也好了許多,姚寧靜拉著周志遠往外走。
出門正好看到晾曬在院子裡的帶著花開富貴的床單和毛巾,正是白玉蓮拿過來的那些!
二叔大小便失禁把炕頭上的床單被褥都弄髒了,周長存都拿到前河洗了。
姚寧靜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拉著周志遠急忙往床單前查看。
這是一床粉色的帶著大朵盛開牡丹花圖案的床單,算是時下最為流行的款式,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貓膩。
仔細圍著床單查看一番沒有察覺到問題,姚寧靜乾脆把床單從晾衣服繩上拽下來,同周志遠一人扯著一頭,把床單反過來再仔細查看。
她搖搖頭。
「今天下午王守龍會過來,把東西交給他拿到公安局那邊找專人檢驗就知道了。」
兩個人扯著床單摺疊好,連同毛巾臉盆都端走。
「你是說這上面下藥了?白玉蓮一個賣豆腐的,這麼多的歪心思?她哪裡來的藥?她對你是真的上心啊,這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想著嚇死我她好上位?你說你咋這麼招女人喜歡?」
姚寧靜就感覺白玉蓮還真是不簡單了。
周志遠看她一眼,大步流星往家趕。
回到家,看周志遠蹲在牆角扒白菜葉子,他說要包發麵包子。
二叔病重需要吃的有營養一些,周長存陳紅霞兩口子剛剛搬出來,家裡沒有多少白面可有造,他得多幫幫。
姚寧靜急忙洗手和面。
這年代發麵沒有酵母可以用,都是用老面做引子發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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