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寧靜要是不願意用陳欣原來那張床,就到我們宿舍去住吧,我們那兒還有一個空床位。」
「不不不,寧靜就留在我們這,我們可捨不得寧靜!寧靜,你就住這張床吧,她這張床都是洗腳水了……」
丁會香可不捨得讓姚寧靜到別的宿舍去住。
都跟寧靜混熟了,她不願意跟她分開。
要是姚寧靜到別的宿舍去,陳欣不得欺負死她。
看看躺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陳欣,姚寧靜也懶得跟她繼續浪費時間。
她才不要這張被潑了洗腳水的床鋪呢,她嫌髒!
「回去跟胡彩雲說,有什麼本事明著找我,使喚這些陰招只會噁心人,還會連累無辜!」
上午王守龍已經把她的被褥拿過來了,丁會香跟程向雨早已經幫著把她的被褥都鋪好了,就在陳欣原來的床位。
本來姚寧靜也不講究這些,來培訓是長本領提身價的,宿舍有張床能睡覺就行,只不過是為了治理一下陳欣罷了。
揪著這種小蒼蠅不放,只會顯得自己沒有格局。
推脫朋友在這邊住院她得過去幫著照顧,跟眾人打了招呼之後,又回到了周志遠這裡。
接連三四天倒是相安無事,姚寧靜白天上課,晚上過來跟周志遠擠被窩,任憑周志遠怎麼勸說也依然如故。
周志遠跟王守龍就感覺這些事情不正常。
日子太平靜了,對手好像突然就失蹤了一樣。
莫非是潛伏在暗處的對手知道醫院周圍布控,不敢隨意出現?
眼看著周志遠身上的傷好得差不多,兩個人對頭商議對策的時候,突發狀況了。
王守龍出去上洗手間的功夫,回來的時候門縫裡塞著一個信封。
當時就感覺到這事不尋常!
打開一看傻了眼!
白色信封里塞著一張紙條,紙條寫著一行字。
「周梔在我手裡,要想她活命,今天中午十二點,到蓮花公園蓮花塔!」
信封里有一撮頭髮,頭髮的又黑又硬,這可不正是周梔的頭髮?
王守龍氣到破口大罵,人家周梔不過是坐錯了車稀里糊塗碰到了他,怎麼就稀里糊塗攪和上這事了?
小姑娘招誰惹誰了?
抬頭看看牆上的掛表,現在已經是十一點半了,距離對方指定的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刻不容緩,人命關天,必須行動!
「帶傢伙了?」
「一直隨身帶著!」
「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