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炸聲響起,立馬就引來了一群人,自然少不了那些最願意看熱鬧的一群婆娘,就連崗哨也被引了過來。
這可不是小事。
看到姚寧靜從屋子裡出來,一群婆娘紛紛跑過來關心詢問。
「寧靜,寧靜,看著大門口有血跡,這是炸到人了?受傷嚴不嚴重?」
「寧靜,寧靜,這是哪個缺德鬼乾的啊,這大半夜的看不見,傷到人可是麻煩了……」
「大傢伙不要往前聚堆了,暫時不清楚到底還有沒有易燃易爆物品,也不清楚到底是什麼引爆,如果再往前湊熱鬧,傷到了碰到了,我們一概不負責!」
姚寧靜心亂如麻,自然無暇同一群婆子答話,她揮舞著雙臂高聲示意大家退後,卻壓根無濟於事,乾脆扯著嗓子喊了一句。
這一句是真好使,一聽說這裡有可能還有不明爆炸物,一群嘰嘰喳喳不停議論紛紛的婆子,頓時顧不上說話看熱鬧了,拔腿撒丫子就往後跑。
姚寧靜趁機找到崗哨,讓他幫忙保護現場,她則回家更換了電池的手電筒回來,一手攥著一根棍子,小心翼翼圍著大門口轉了幾圈,確定沒有其他爆炸物,這才放下心來。
「今天晚上,有沒有外面的人進入我們軍區大院?」
姚寧靜小聲詢問著崗哨。
崗哨是個年輕小伙子,也是石門區部隊的兵,在這邊執勤已經有兩年的時間,對這邊的軍區大院的群眾都是熟悉的很。
他搖搖頭說沒有,自從有了孫彪子及周長娥的事情之後,外人進入大院非但要登記,還必須由居住在大院的親屬朋友親自來大門口接,所以,就連那些賣貨郎、收廢品做小買賣的一律都不能進入軍區大院。
那這事就更加奇怪了。
軍區大院裡居住的都是軍區大院的軍屬,也就是說,能在這裡布置炸雷的,定是居住在軍區大院的人了。
而最近與周家不對付的人,就是那個陳翠萍了……
看熱鬧的人群里就有陳翠萍。
看到周家大門口出了血案,可是把陳翠萍樂的不輕,這會正磕著瓜子蓬亂著一頭頭髮,站在胡同里同一群婆娘幸災樂禍的說著話。
「老祖宗真是懂事啊,要不然有句古話,叫做天狂有雨,人狂有禍!周家一家子老老少少的當惡霸,老的老的欺負人,小的小的當小霸王,仗著親家是張破岳,那是無惡不作!
你看看,把我腦袋打破了還攛掇著丁大全跟我離婚……做了這麼多的壞事,終究是惹禍上身了,我就看看是哪個路見不平的大俠出來為民除害了!」
「啪啪!」
陳翠萍的腦門上砰砰就被扔了兩個手指頭肚子大小的小石頭,打的她疼的直哎吆,瞪著眼就是一通怒吼。
「誰打的我,說,是哪個打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