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民那會兒火大,誰也勸不住,打得反而更狠了。
只有夏靜顏明白,她是被白瑩瑩冤枉陷害,事後去找白瑩瑩算帳,白瑩瑩就使出頭暈絕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夏靜顏怎麼白瑩瑩了,給她都罵暈了。
因此,夏靜顏一直覺得白瑩瑩是個很柔弱的人,怎麼突然就這麼抗造了?
動了那麼大的手術,傷了元氣,休息不到倆月就出門找金龜婿了,也是蠻拼的。
不過,另一個層面來講,也說明白家的日子現在一點也不好過。
否則,白瑩瑩也不用這樣著急忙慌出去找男人養自己了。
「到底還是我不認識他們,我始終是那個家的外人……」夏靜顏心裡挺感慨的。
是了,白允民和林姿是白瑩瑩的爸媽。至於夏靜顏,一直都是個啊。
「你看吧,我說不給你說這些吧,你非要問。每次提起白家,你都會出神好久。顏顏,事已至此,你也不必要再想什麼,更沒必要再和他們有任何瓜葛,咱倆就好好過日子,行嗎?」
年玉握著夏靜顏放在抱枕上的手,指尖有點涼,他就知道,夏靜顏這是心裡難受了。
夏靜顏笑笑,抽回自己的手,把抱枕放在一旁的飄窗上,「我只是有點感慨而已,你別擔心,我是不會再為了那種家庭而傷神傷心了的。只要白瑩瑩別再跟我過不去,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就是怕白瑩瑩心裡不平衡,會對夏靜顏怎麼樣。畢竟,她們還是在一個圈子裡的,又是親姐妹,肯定會被人拿來作比較。
到時候,白瑩瑩被拿來當反面教材,心裡只會更記恨夏靜顏。
那樣一來,夏靜顏還是得為白瑩瑩的嫉妒心買單。
這也是年玉一直派人盯緊白瑩瑩和林姿的原因,這母女倆,都不是好人!
翌日。
年辰逸和沈知秋的訂婚宴的日子到了,今天天氣很好,甚至還有點熱。
才上午九點多的時候,溫度就已經有點上來了。
「要是不舒服的話,就提前離開,沒關係的。」出門之前,年謹堯有些不放心地囑咐安淺。
「今天是二叔和知秋的訂婚宴,是年家的大事,怎麼可以提前離場呢?再說,我哪有這麼嬌弱,只是去一場宴會,還不至於怎麼樣了。」
安淺化了個淡妝,到肩頭的半長發隨意攏起來,用一根木製髮釵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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