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方鳳芝果然被安淺這番話給說服了。
要論手段,這群小輩在方鳳芝面前,頂多就是個「弟弟」!
「嗯……怪不得安巧伶牙俐齒,原來是有你這麼個能說會道的妹妹在背後給出主意。我倒是小瞧你們姐倆兒了,先不說賀家,只說你倆生長的環境,就不怎麼樣。
「沒成想,倒是挺有腦子,很懂說話做事。還是說,年謹堯有辦法,把你調教的好。」
方鳳芝這番話的意思很明顯,是同意了安淺的說法。
「哪裡啊,我只是想護著姐姐,別的什麼也沒有。要說這說話做事,以後我還得跟阿姨好好學著。」
嗯,這番話倒是讓方鳳芝聽著舒坦,年輕人虛心受教是好事。
既如此,她也不是不能答應安淺的要求。
再說了,這到底是他們莫家的大事,就算不沖安巧,她也決不能讓秦紫茵再在莫家放肆!
這事兒辦妥了,安淺剛才還有些懸吊吊的心也踏實了。
只要安巧在莫家有方鳳芝這個婆子媽給做後盾,就沒有什麼事情是安巧不方便做的了。
若秦紫茵這次真的會鬧莫家,方鳳芝能和安巧同心協力,婆媳關係也可以拉得更近,以後相處起來也就更和諧了。
能為姐姐爭取到這個,安淺也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聊了這一會兒,已經有人過來叫方鳳芝。
送走了方鳳芝,安巧這才說道:「淺淺,你懷著孩子還要為我籌謀這些,難為你了。」
「怎麼能叫難為我呢?姐,你跟恆恆能踏實過日子,我才能踏實。否則,咱姐倆兒相依為命,你要是有什麼,我以後連個親人都沒有,要是那樣的話,我怎麼辦啊?」
在安淺心目中,真正的親人就只有安巧,到底是從小就相依為命到現在。
雖然外公一家也對她們特別好,但有很多事情,安淺總覺得不太好意思去打擾外公。
真正能說心裡話的,只有姐妹倆。
所以,安淺特別害怕失去姐姐。
安巧特別理解安淺這份心,因為她也是一樣的。
姐倆兒從小相依為命到現在不容易,不能因為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失去彼此了。
今天的宴會持續了一整天,直到傍晚的時候才散場。
累了一整天的安淺,回到家就累極了癱坐在沙發上,妝都沒力氣卸了。
「累了吧?我給你卸妝洗澡吧。」年謹堯去換了衣服,出來看到沙發上仿佛靈魂出竅一樣的安淺。
安淺腦袋靠著沙發靠背,無力地轉過來,水汪汪的大眼睛裡寫滿了「不信任」這三個字。
年謹堯卻微笑著讓她放心,「交給我。」
說完,年謹堯去梳妝檯前找到安淺平日用的卸妝液和卸妝棉,學著她的樣子將卸妝棉沾好卸妝液,才拿著來沙發前幫安淺卸妝。
安淺就閉著眼睛,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任由年謹堯幫她卸妝。
年謹堯的力道適中,安淺閉著眼睛,仿佛在享受面部spa一樣,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