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謹堯教安淺拿毛筆,隨後,他的大手包裹住安淺白嫩的小手,在宣紙上一筆一划的寫起來。
安淺整個人放鬆下來,感受著年謹堯手腕的力量帶動她拿著的毛筆,在宣紙上先從筆畫開始,橫平豎直得練習。
年謹堯帶著安淺一連寫了十個基礎筆畫,隨即,又拿了一張新的宣紙,在每一行的開頭再把筆畫寫一遍。
「好了,你按著我給你寫好的筆畫來練習就行了。」
年謹堯說著,放開了安淺的手,叫她自己拿好毛筆,試著在宣紙上寫。
離開了年謹堯的輔助,安淺則自己在書桌前坐好,拿著毛筆一筆一划的練習。
最開始,手腕有些抖,歪歪扭扭總也寫不好。
浪費了幾張宣紙,安淺再寫就有些模樣了。
年謹堯去看了幾份文件,時不時朝小書桌瞥一眼,每每看到安淺坐姿端正,認真的練毛筆字,就像看到長大後的女兒坐在這裡練字一樣。
安淺垂眸認真寫著字,突然想到什麼似的,開口道:「年先生,有個事我想問問你。」
「你說。」年謹堯看著安淺,說道。
「我們的女兒已經2個多月了,你打算什麼時候給她起名字?給她起個什麼名字?你們家有論輩起名的習慣嗎?」安淺說著話,也不忘認真寫字。
「爺爺之前和我說過,如果這胎是兒子,就叫我自己看著辦。
「如果是女兒,大名就我來取,小名由爺爺來取。
「另外,要是兒子,隨時都可以起名。女兒的話就必須正式,要在百歲宴上請大師來做胎毛筆,開筆的時候把名字起了,順便入族譜。」
剛才安淺還能認真練字,聽年謹堯說的這麼複雜,十分震驚地抬頭看向他。
「啊?這麼重視啊?」安淺有些不知所措,「那……孩子百歲宴豈不是要大辦?」
「對,大辦而且正式的辦。」年謹堯合起一份文件,看著安淺,說道:「女兒才更重視,兒子或許就沒那麼重視了。」
要不是今天下午去見識了那間超大的舞蹈室,安淺還不會相信年家真的這樣重視女兒。
可安淺去看過,心裡十分明白年老爺子對女兒的執念。
雖然他沒有女兒,也沒有孫女,可總算是盼到了重孫女,想來也是高興的。
安淺記得,她生了之後在醫院的時候,爺爺就已經高興的說,對已去世的年老夫人總算有個交代了。
「那你到現在也沒有想過女兒的名字嗎?」安淺還是很好奇,年謹堯會給女兒起一個什麼樣的名字。
說起來,安巧和安淺,她們姐倆兒的名字就特別隨意。
奶奶曾經說過,女孩子要心靈手巧,將來嫁人才不會被婆家打死。
所以,給姐姐起名安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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