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去給他認錯,也可以下跪道歉。只希望,你去說幾句好話,求求鄭大哥,不要追究了,好不好?」溫雪晴是懂法的,她給了貨車司機足夠的錢,還知道司機的家人,尤其是孩子在哪裡讀書。
貨車司機無權無勢,估計也不敢挑釁溫雪晴。
所以,只要鄭一海這邊不再追究,那警方那邊發現不了端倪的話,也不會再繼續追查下去。
這件事情只要定性為酒駕意外,貨車司機進去也蹲不了多久,就能出來了。
「你什麼都明白,卻還做出這種糊塗事,你就是知法犯法!」林悅沒好氣得瞪著溫雪晴,「雪晴,我希望以後不要再發生類似的事情。如果你還這麼糊塗,我決不姑息養奸!」
「好好好!我知道錯了,我以前也沒做過這種事情,我只是想鄭大哥明白,我們才是親人的道理!我……我以後一定注意!」溫雪晴只要求得林悅的幫助,這事兒十有八九是穩了。
林悅沒辦法,只能先去探探鄭一海的口風再說。
去的路上,林悅倒是不擔心鄭一海那邊不好說話,她擔心的是邱曦月。
那個女人可不是一般的難對付!
不過,邱曦月就算再難對付,林悅這趟也必須去,不為別的,就為了他們從小一起長大的情誼。
這期間,安淺和年謹堯也已經從醫院離開了。
回去的路上,安淺有些奇怪,「年先生,你之前對京城來的那幫人都淡淡的。為什麼今天要來看鄭先生?還願意幫他查清楚車禍真相?」
「我願意幫他查?」年謹堯好笑地看向安淺,「是誰在我跟前求情啊?一個勁兒求我,方便的話就調查一下,悄悄的,別被人發現就是。」
這話安淺昨晚的確說了,不過……
「哎呀,你真是的,這是甩鍋給我嗎?那些話是我說的,也是我求你的。可是,你若沒有好處,或者說,這件事情你若真的不能插手,你也肯定不會管的。既然你去查了,就說明是有利可圖的,我沒說錯吧?」
安淺跟了年謹堯那麼久了,這點兒小心思再看不明白,那她真是白跟了他那麼久。
年謹堯抬手颳了安淺的鼻樑一下,笑著說道:「小東西,愈發機靈了。」
安淺卻搖搖頭,說道:「沒有多機靈,畢竟,我實在想不到你這樣做能討到什麼好處。」
「那好處就多了,比如,鄭一海可以因此牽制住京城那幫人,不要來搗亂。再一個,少了林悅這個麻煩,你就能輕鬆些了。最主要的是,鄭一海這次來渝城的項目,我是不打算讓太多利潤給他的,我幫了他這個小忙,他總要投桃報李吧。」
原來如此……
「果然啊,在商人眼中,最首要的就是利益。那你以後會和鄭先生長久往來嗎?我的意思是,交往多的話,那我和邱小姐也常來常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