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人不輸陣,但他作為俊傑,自然不需要拘小節,咬牙開口回道:「來給那s|b添堵的……」
s|b,不是,死者季茂,陶孜口中人傻錢多的暴發戶,輪滑發燒友,一年前在這裡修了個小型輪滑場,還把這裡給圈起來,占為己有。
跟個土皇帝似的,囂張至極,不准任何人靠近這裡。
沒他有錢的搞不過他,有錢有勢的懶得理他。說到底,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基本不會有人來,連跨市的車輛走的都是另一條道,結果還真就讓他獨占了這裡。
對此,陶孜表示那是因為他這一年沒在,不然一定揍得季茂那個溺愛兒子的媽都不認識他。
這不,昨天剛回國,聽說這事就讓陶彩帶路尋了過來。
「事先說明,我們到的時候他可都已經涼透了,你們都封鎖現場了。」
陶孜一臉別拿我頂包的模樣戒備地看著林羽一行人。
林羽:「你們圈子的人不屑理他,你怎麼就那麼稀罕人家?」
陶孜看著林羽做驚恐狀:「別瞎說啊,就他?小爺我怎麼可能稀罕他。想揍他純粹是因為小爺我極度看他不順眼,就想給他添點堵。」
林羽看著他,願聞其詳。
陶孜一臉吃了翔似的噁心:「那s|b做的噁心事可就多了,我們圈裡沒幾個不煩他的,只是小爺我正義感比較爆棚。」
他們圈子雖說都是紈絝子弟,但紈絝子弟也分層的,c市最頂級出來的,跟普通富豪家庭出來,真不學無術的那些差別可就大了,光有錢沒點本事,在陶孜那個圈子裡可真就立不住腳。
季茂家是暴發戶,有錢是真的有錢,但沒有底蘊就是沒有底蘊。
季茂又是個拎不清的,三番幾次給他們添堵,被他們打壓了一番之後才消停些,沒再明目張胆,但那些偷雞摸狗又讓人不好失風度發作的小動作才讓人覺得像吞了蒼蠅一樣噁心。
脾氣火爆的陶孜見他一次打他一次。
林羽點點頭,也沒說信不信,轉而問道:「你們剛才在樹下做什麼?」
陶孜惡狠狠地拍了一下陶彩的頭:「還不是因為這個牆頭草,草包,一看到你們這些穿制服的就嚇得來個平地摔,還連累了小爺。」
陶彩抱著自己的頭,深感委屈,像他們這種吃喝嫖賭不學好的,還不允許他條件反射一下啊,況且,況且……
陶彩哆哆嗦嗦地開口:「剛才我是被一個彈弓絆倒了。」
剛剛腳踩彈弓上,好死不死腳尖勾到彈弓上的繩子,他平衡了又差,一下子就被絆倒了。
跟隨隊伍一起過來的羅拉,走了過來:「死者跟前兩個死法相同。」
被擊中致命穴位而死,除此之外,死者手部有嚴重的擦傷,左小腿骨折,腦部受過嚴重撞擊,這些傷都是新傷,前後不到兩個小時。
而經初步鑑定,死者死亡時間不出兩個小時。
林羽和央斕走近看了看,如羅拉所說,死者手肘嚴重擦傷,皮膚表面有大塊的半凝不凝的血痂,肉往外翻,隱隱可見白骨。小腿,……
林羽頓了頓,戴著手套的手輕輕提起死者褲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