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回過神時,手指輕輕搭在央斕的眼皮上,撫摸般的動作讓林羽僵住了,一時之間收回也不是,不收回也很奇怪,明明更親密的動作他們都做過,林羽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尷尬什麼。
等了一會,央斕清醒過來,看著林羽尷尬的樣子,他能感受到林羽剛剛停留在他眼皮上的溫度。
閃過一絲笑意,輕輕掩了一下眼皮,央斕偏頭坐了起來:「頭髮不吹乾不可以睡覺,把吹風機拿過來。」
林羽連忙起身:「好,剛才是吵醒你了嗎?我明明動作很輕的。」
林羽拿來吹風機,順手就遞給央斕,一個做了很正常的動作此時卻讓林羽又陷入了尷尬。
央斕動作自然地拿過吹風機,給他吹頭髮:「我本來就沒睡熟。」
溫暖的風吹過髮絲,乾燥有力的大手動作輕柔地擦過頭皮,林羽心中的尷尬漸漸消散,困意止不住地湧上來。
央斕關掉吹風機時,林羽已經靠在他身上睡著了。
輕輕地將人扶到床上,將吹風機收好,躺上床,借著月光靜靜凝視著林羽恬靜的睡顏,不知過了多久,他身子微微前傾,柔軟的唇瓣印上對方光潔飽滿的額頭。如同巨龍珍惜親吻著懷中的珍寶。
一觸即離,伸手將對方攬入懷中,閉上眼。
靜謐的夜晚,在絕大多數人安然入睡的時候,悄悄滋生著黑暗。
曉欽磕cp視頻磕到難以自拔,一晚上手臂都被自己咬出好幾個淺淺的牙印了,怪異的笑聲讓另外一個一起值班的同事瑟瑟發抖地抱緊了自己。
好不容易告一段落,曉欽抬起頭,拿腳蹬離桌子,舒展著自己的四肢,手在脖子上按了按,磕糖的快落讓人無法自拔。
這時,刺耳的電話聲打破了辦公室的寂靜,也打破了曉欽興奮的粉紅泡泡。
這個時候的來電,他和同事的心瞬間緊了起來。
「喂,請問……」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女人哭天搶地的聲音:「我兒子失蹤了,已經不見了好幾天了。」
…………………………
「失蹤者,任查,二十七歲,家裡是做食品生意的富二代,七天前跟朋友去酒吧,四天前他家人就已經聯繫不上他了,但未放在心上,前天再次試圖聯繫,手機關機,他朋友那裡也找不到人。」
「據同去酒吧的朋友稱,任查當晚十點多就離開酒吧,稱有舊友聚會,但並未說明是什麼舊友。」
「這次是他家人收到一件快遞的血衣才來報的案。快遞現在還無法知道來源,包包還在查,血衣在羅拉姐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