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具遺體能縫上的皮肉可以是來自一個人的,也可以是多個人的,純看他們家人的要求,這次從羅老爺子身上取下來的皮肉,光DNA就驗到了三四個人的。
而教祭,並不是指祭祀,而是類似這次被割皮的那個年輕人——林安,他們這些被用做為遺體提供人皮,提供所需肢體的,就叫教祭。
這些人有些是被販賣到極願教的,有些是信徒、教徒被洗腦著去當的。
而像林安,已經由教徒做到玄級願師了還被抓來當教祭的屬於第一例。
反正林安說自己是第一例,而他們之後也在那個被抓的天級願師那裡得到了證實。
林羽他們這次對極願教的了解基本基本上就來自林安。
林安,作為一個聰明的投機分子,他進這個教純粹是因為他想斂財。
他是無意中得知極願教的存在的,聽人家說能斂大量財富,就想方設法找途徑成為了極願教的教徒。
他也確實聰明,短短三個月,在眾多教徒中脫穎而出,成為黃級願師,而後沒多久又升為了玄級願師。
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還沒做成幾個單子呢,就因為過於盛人的容貌被陶彩叔叔看上,成為教祭。
他來極願教的時間不長,而且動機不純,對極願教沒什麼忠誠度,這次因為被人陰了一把,堂堂願師被逼來當教祭,更是因此懷恨在心,泡芙他們還沒怎麼問,他就一股腦全說了出來。
林羽:「可惜那個天級願師不願意開口,要不然這個案子說不定能直接結案了。」
不得不說,極願教不虧是邪|教,那個天級願師對這個教的忠誠度極高,能從他那裡得到的信息很少。
如果能撬開他的嘴,他們大概率能直搗黃龍,端了極願教的大本營。
祁原突然嘿嘿陰笑了一聲:「一個個都不願意說,那就別怪我們搞點小小的手段了,在我們的關懷下,現在王龍已經知無不言了。」
林羽一個後仰,這幾天跟祁原合作辦事,他只覺得對方十分可靠穩重,這冷不丁的,怎麼感覺跟他想像的不太一樣。
央斕狐疑地看著祈原,遲疑道:「不合規定的手段?」
他立馬要捂住他家毛毛的耳朵,免得他們家同為刑偵組組長的毛毛被這個人帶壞。
祁原唑了一聲,姿勢隨意地後靠在沙發背上,翹起二郎腿:「別亂說,你們要相信本組長可是最守規定的人。」
央斕斜睨了他一眼,沒說話。
祈原不爽地看向央斕:「你這是什麼表情,我告訴你,我們局每年的先進個人我可是都有提名的。」
說著他又轉向小高:「你說是不是,糕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