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出這是一個剛剛還拿著手術刀剝人皮的儈子手。
林羽一邊掏出手機給祁原發了個信息,一邊臉上牽起一個沒有一點溫度的笑容道:「如果是以這種方式見面,我倒寧願我們永遠沒有見面的機會。」
許謙臉上完全不見慌張,還能好整以暇地笑了笑:「我也不想以這麼不愉快的方式見面,但林組和央先生的破案能力確實有點出人意料的迅速,所以我們今天只能在這樣糟糕的局面下見面了。」
林羽還想說什麼,祈原已經單獨悄悄摸了過來,林羽給許謙帶上手銬,將人推給了祈原:「他的審問,我親自來。」
祁原比了個OK的手勢:「你們也要萬事小心,我們證據收集這邊人手少,對地形也不太熟,所以現在進展不是太大,得辛苦你們再給我們爭取一些時間了。」
祈原不敢帶太多人進來,只能帶上幾個身手好,腦子靈活機敏的同事進來搜證,其他人在埋伏在外面繼續待命。
祈原正想帶人走出去,央斕突然一個上前一步走到他們面前,廢話也不多說,直接過來給許謙搜身,從他口袋裡將手機掏了出來。
央斕按亮手機屏幕,伸到許謙面前,簡單明了:「解鎖。」
央斕又搜了搜許謙身上其他地方,確定沒其他通訊設備後才讓祁原把人帶走。
林羽:「你拿他手機幹嘛?怕他通風報信?」
央斕拎起許謙放在旁邊的黑袍:「你忘了下午還有儀式要舉行,到時候他們所謂的十大教護都會到場。」
林羽一點就通,教主,教聖和願師的袍子他們上午都見過了,只剩下教護,許謙這件袍子跟他們見過的都不一樣,應該就是屬於教護的衣服樣式。
央斕左右看了看:「他這件袍子沒有「反擊」的圖案。」
袍子內里有兩個口袋,央斕翻了翻從裡面翻出來一張卡片。
卡片上面沒有任何私人信息,只寫著——極願教護法,又在右下角寫了個小小的十字。
央斕手指夾住卡片,笑了笑:「你說我們要不要演一場大戲。」
林羽挑高眉毛:「也不是不行。」
「但按照早上的情況來看,我估計下午的會更嚴格,刷臉是跑不了的。」央斕彈了彈卡片:「就是不知道身為教護有沒有一點特權。」
而且他們也不知道下午教護應該進行的具體流程是什麼樣的。
林羽四處走動查看:「這裡看著像許謙在這邊的住所,我搜一下房間,你查看手機看看有沒有什麼相關的通知信息,大概率能有些線索。」
央斕打開許謙手機的微信,這微信一看就是小號。央斕滑了一遍聯繫人列表,發現這個號的所有好友全是極願教的人。
每個備註前面都寫著「極願」,真是想認不出來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