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著天花板的燈,感覺到臉上越燒越燙。
「現在害羞了?昨天晚上沒見你怎麼害羞——」
「你不要說了……」我抬手捂了下眼睛,弱弱地打斷面前這人的話。
昨天晚上在我說完了那句話後,江既一邊動作不停,一邊在我的耳邊輕聲向我「科普」沒有的套和run.hua的後果。
「你知不知道你剛才那句話的意思是邀請。」他加重了力氣。
「是嗎?我不知道。」我悶哼了一聲,含混地說,「……那就是邀請吧。」
江既停了動作,盯了我許久,又咬著牙說了那個髒字。不過他雖是那麼說,最終還是沒有做到最後一步。
江既點在我皮膚上的手指移開,好像笑了一下,很短促,轉瞬即逝。
他轉身拿了個東西過來,接著清清涼涼的東西附上了上來,還散發著一股藥草的清香。
我放下了手,奇怪地看過去,看見江既正把藥膏一點一點在我的腿間抹勻。
他把我的褲子脫至腳踝,然後說:「張開一點。」
「……」我聽話地分開了腿,默默地閉了下眼睛,心想怎麼又是這句話。
為了擦藥方便,江既蹲下了身,垂著眼,手指慢慢在腿間打著轉。又癢又痛,一種奇特的感覺。
我低著頭,靜靜地看他,突然記起了什麼,問:「你吃藥了嗎?」
他擦藥的動作不停:「吃藥幹什麼。」
「你得流感了,要吃藥,不然會難受。」想了想,補充道,「如果你有藥,可以分我一點嗎?」
江既把藥膏揉開了,蓋上蓋子站了起來,斜掃了我一眼:「怎麼?怕被我傳染?」
我點點頭,又搖搖頭,說:「我怕得了流感就沒辦法照顧你。」
江既放藥膏的動作頓了下,過了會兒轉身面向我,說:「我還不需要你的照顧,你先把自己顧好。」
「可是你每次感冒都不好好吃藥。」我邊說邊把褲子穿上,但是被江既阻止了。
「藥膏還沒幹,先不要穿。」他把屋裡的溫度調高了兩度,接著剛才的話題,「難道你感冒就好好吃藥了?」
「至少我會按時吃。」我認真地反駁他,「所以你今天吃了嗎?」
「吃了。不是流感,就是普通感冒。」
我有些不信他真的吃了藥,但江既不給我再追問的機會,到水池邊洗手。
我只好把話咽了下去,自己把椅子轉了回去,開始吃桌子上的那碗粥。磨嘰這麼一會兒,粥的溫度剛剛好,一口吃下去菜的清香和肉香混合得剛剛好。
江既坐回客廳沙發繼續處理工作,等我吃完後他關了筆電,問:「今天有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