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原主人這有一套沒使用過的紅被套,可蔣南野沒用,原主人也是可憐人,活了二十年也沒用過什麼屬於自己的新東西,這床新被套,他打算乘著午夜,給人入土時在棺材裡給人蓋上。
蔣南野怎麼也沒想到,後半夜出去一趟回來,白舒全身開始發高熱。
點了蠟燭查看人,整個人都出汗的浸在了水裡,這情況蔣南野直接給人抱空間去。
給人靈泉中泡了一陣再掰開白舒的嘴餵了一粒見效快的感冒藥。
等白舒消熱了天也將亮,在從空間出來,一天沒休息的蔣南野摟著懷裡的人閉眼睡了過去。
中午,蔣南野又給白舒泡了次藥浴,這次根據昨天的觀察蔣南野加重了一些藥劑。
這次白舒感覺自己全身都在被針刺,刺入每個毛孔,但就這麼痛,他硬是忍著沒哼出一聲,蔣南野從外頭進來看見他咬破的嘴角,上前疊了手帕遞到人嘴邊。
一場藥浴下來,白舒感覺自己沒了半條命,任憑男人給他放置在躺椅上抬手抬胳膊的給他擦拭,在一件件穿上褻衣,他都沒力氣不好意思。
曬著太陽緩了半天,蔣南野端著午飯過來,舀了一勺吹涼,在餵給白舒。
蔣南野看見白舒在吃了他精心熬煮的蓮子粥後,居然感動的哭了。
再次重複餵人時,白舒閉著眼問他:「你吃了嗎?」
這小哥兒又在關心他了。
蔣南野心裡比這蓮子粥還要甜蜜,回人話時還耍了個心眼:「還沒,我想先給你照顧好在吃,我在餓會兒,也能忍受的。」
說完,又將勺子遞到白舒嘴邊,但被人扭頭躲了過去。
「那你先吃了這碗,我想等會兒吃。」
這,他是真的在心疼我啊!
頭一次這麼上頭的蔣南野,聽話的將勺子餵到自己嘴邊,也想看看是他的粥甜,還是他心甜。
「呸……」
白舒像是有預兆似的,面對男人突然的行為,沒有一絲的慌亂。
他自己嘴裡到現在還有一股怪味呢,苦不苦甜不甜,說不上來的怪。
蔣南野對上白舒的眼神,自覺有些心虛,回想自己操作,肯定是把沒去苦心的蓮子和去了苦心的蓮子拿混了,盛出來還特意撒了五勺糖。
都是剛才給人穿衣服看多了,做飯時候,時不時閃出幾張高清無修圖,害得他流了兩次鼻血,也是那時光顧著擦鼻血,忘記查看拿的食材是否正確了。
兩人直接靜默了一會兒,蔣南野趕緊給自己找補:「我用錯材料了,我在給你煮碗清粥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