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白舒他們就不得而知了,就是一些之前有過淵源的人家暗地裡有些蠢蠢欲動。
最先耐不住的是李大膽跟他妻子李氏,兩次上門,一次想找人借阿黃,當然不成功後,李大膽又跑過來找人要錢。
說是自己手被蔣南野扭的手腕一到雨天就疼,他在縣上打小工比平時少了不少,需要蔣南野補上這個差價。
蔣南野當然不給他這個臉,李大膽現在是看事情已經敗露,他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索性就不管不顧的在外頭鬧:「哎呀你們來看看,雖說我這潑糞幹壞事在先。
可我後來也給人家道歉還打掃了屋子,我歉到了,可我這傷是永久的,這怎麼說也是跟你們有點關係,少說你這蔣家要賠我點吧!再說你們最近不是都賺錢了嘛!」
吵鬧間白舒給蔣南野推進屋裡,坐大門口對著李大膽有理有據的說:「照你這麼說,以後誰家要是遇到半夜偷雞摸狗的,都不能打不能罵了,還要老實客氣的招待了。
若遇到這賊人欺辱還要閉嘴忍受。要是都跟你一樣認為自己得到懲罰後,就多張臉事後要錢的。
今後外村的聽了這事,是不是都要來我們村半夜走一趟,等事發後道個歉,過個十天半月在來要賠償?
那我們這些被偷的真是遭受了無妄之災了。」
周圍看戲的張婆聽後直接站白舒這邊,兩手叉腰指著李大膽開炮::「呸,舒哥兒講的對,也是你作孽在先,要不是人家蔣小子比你厲害,現在說不定誰一家還躺床上。
就你這喜歡偷奸耍滑的,別說賠償,你定然看都不看人家一眼,所以你這樣也是你自作自受,還在外面養小妾,還讓李氏幫你瞞著,你都做了這麼多的腌臢破事,怎麼還好意思在村里鬧,你哪來的臉。」
這沒人幫著說話,還被請過來的村長訓斥一通,最後李大膽紅著臉跑走了,走時惡狠狠咬著牙瞪了白舒一眼。
人群里王催花等人走光才慢慢往前走,也不過是走到蔣家大門口,腳就沒往裡頭伸的意思,只看著白舒語氣溫和的說:「舒兒哥,我聽說你最近鹵兔子賺了不少錢啊,這怎麼做的啊,你小娘也想嘗嘗味兒。
要是怕累著,你把方子給小娘看看,小娘自己回家做,不累著你。」
說一大堆結果是想來要方子,這人臉皮估計都能磨刀了。
回答她的是蔣南野,寬厚挺拔的身軀直接給白舒擋的嚴絲合縫,對待王催化態度一般:「我說這位大媽,當初怎麼在村長面前說的斷親你是不記得了嗎?怎麼現在看著我家夫郎這麼能幹又後悔了?」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不過就是想嘗嘗舒兒哥的手藝,怎麼以前在家也不給我跟你父親還有弟妹嘗嘗呢?是我們對舒哥兒不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