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南野手裡晃著霸王的尾巴,不但沒有一絲羞愧反而一臉驕傲的享受:「那你是不知道,你小白哥哥疼我,還有你小白哥哥手軟的很,頭梳的跟按摩似的,我……嘶~夫郎我閉嘴。」
水娃哪懂得蔣南野話里的調情意思,只抬頭看著,只覺得白舒給蔣南野梳頭的畫面很和諧,很好看。
最後將草帽戴男人頭上後,白舒略帶嫌棄的推了一下蔣南野得肩膀。
蔣南野起身時晃晃頭,給予白舒一個高贊:「嗯,夫郎做什麼都最棒,真涼快,比我束的牢固多了。」
白舒紅著耳朵瞪了他一眼,等人走時又不忍多說了句:「水壺帶上,中午記得早點回來。」
說完低頭要轉輪椅去幹活時,低頭發現男人剛才坐的矮凳上多了個小人,小孩一大早束好的頭髮披散著,左手拿著水藍的頭巾,右手有些緊張的抓著自己的膝蓋,一雙大大的圓眼滿含期待的看著他。
白舒:「……」
正午前蔣南野一身泥土的架著阿黃回來,水娃坐在板車後頭,手上籃子裡有半籃子的枇杷,蔣南野剛給他抱下車,小腿一溜煙跑到廚房朝著白舒炫耀。
「小白哥哥,你看,村長家的枇杷樹結了好多果子,讓我們摘,我有蔣叔舉著,我摘的都是枝頭上的,之前笑話我只能撿地上的阿牛都氣死了。」
水娃說的開心,一邊說小手挑了籃子裡一顆大的,三兩下薄了皮獻寶的遞給白舒。
看白舒說真甜,水娃拍手哈哈笑:「下午蔣叔說等他種子都下完,就帶我去後山上摘桑葚。」
白舒嗯一聲:「那也不要去太裡頭。」
「嗯,就在我們之前挖菜根的那些地方,到時候阿牛他們也去,我有蔣叔,他們又要羨慕我啦。」
白舒聽著嘴角掛著淡淡的笑,將鍋蓋掀開,上午水娃去地里找蔣南野時他做了涼皮,這會兒已經在水井下涼了有有一會兒,期間水娃他娘有摘了些自家種的果蔬,正好裡頭有黃瓜,胡蘿蔔,切絲放一邊備著。
他家有個人是大象胃,光涼皮他擔心這人吃不飽,就揉了幾個饅頭,這會兒也正好熟透,蔣南野洗了手進來,開始將饅頭和配菜端出去。
水娃則推著白舒道水井邊,由著白舒給他洗手,自從白舒每次賺了錢都多少給水娃一些後,水娃他爹也就沒在攔著小孩過來。
酷暑過去水娃也就要上學堂了,代表以後來玩的時間也就不多,他娘最近也就放任著他隨意到白舒這。
就是每次水娃總往家拿東西,開始她也有些不好意思,家裡有些什麼也就想著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