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如何處置流民的事,不能在等了,眼下這些人一天比一天多,衙門再不管,這沿下村莊就要亂套了,我這次拼上老命也要催一催。
他們要是不管我就在往上找人,我就不信沒人管。」
田忠聽著直接起了要跟里正一起去的想法,但被人拒絕:「我走了這五個村我最放心的就是你,張行現在管村上大小事有理有條是他忌憚著我,可現在我不在,我恐他生事端。
老頭子我厚著臉皮想拜託田老兄,在我外出這段時間,『谷田村』要是出了事,能幫的求你一定幫一下,老頭子我感激不盡。」
話都這個份上了田忠如何不願意,只能點頭。
等到縣城時,張里正還是不放心囑咐了一句:「我一走張行對那些流民肯定想一出是一出,我寫個字條,他要是處理不得當,他不聽你時,就將這個拿出來給他看。」
等徹底交代我才頭也不回的往前。
第40章 蹂躪
里正走的幾天,來村裡的流民明顯開始變多。
每晚每個村中多少都能抓到幾個,開始其他村子還能接受這些可憐的流民,給口飯吃並允許他們在村上幫忙討生活。
但人一多,到了村里所能承受的上限時,除了『谷田村』其餘幾個村都開始犯難。
不過這情況一傳到『谷田村』隔天一早,張行就派了兩個人架著兩輛馬車將其他村上不要的流民都給接了過來。
兩次後田忠看著張行這操作,不免想起張里正走時囑託過他的話,第三天跟著坐上了『谷田』拉流民的車,決心去看一看。
結果癟著肚子去,黑臉脹著一肚子氣回來。
席間妻子田氏問了一下,氣的他放下碗筷飯沒吃完的就氣著走開了。
陪他一同去的小兒子田毅這時才壓低聲音跟他們說:「張叔他是瘋了,那些流民他拉過去就是當牲口用的。」
「張叔根本不管那些流民的死活,吃喝拉撒全在一個沒頂棚的圈圈裡,吃的就是村里每家每戶剩下的刷鍋水,他們手腳都連城串的綁著,每時每刻都有人看守,想跑都跑不走。
我跟爹過去時,那些人被『谷田村』的人人手一根鞭子或者木棍打著鋤地幹活。
村里人下手都沒輕重,有些人被打的傷口潰爛發炎了都,夏天蚊蟲多他們又不給治療,有些人傷口都爬蛆蟲了。
還有些老的抵不住這樣的酷刑,死後還被張叔割了頭掛在了村頭。老遠就能聞到那些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