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一群人看穿著,大部分都披著麻布。
來的人走近也不多繞圈子,各個怒拔弩張拿著之前田忠讓人打的木槍指著他。
「一定是你這個掃把星作祟,對你好准沒好事,村里死了這麼多人都怪你,趕緊滾,不要在村里出現。」
這時幾家跟白舒常來往後對蔣南野改觀得張婆出來勸架:「這都是什麼事嘛!別的村也有這情況啊!怎麼能怪小蔣啊!」
水娃他娘也趕緊搭話:「是啊,你們這樣村長知道嗎?他最希望咱村和諧些啊!」
帶頭的穀子娘出聲:「村長算什麼,就是他的仁慈害了我們,當時那土匪點名要白舒,早給出去,我們還不用死那麼人,我,我公公今早閉氣了,我婆婆還一口氣吊著,我以後可怎麼辦啊!」
哭完拿著手裡的木槍指著蔣南野:「都怪你,都是你這個天煞鬼害得,都是你……啊!」
穀子他娘哭的往我,手裡木槍亂揮,蔣南野才一上前,帶鐵的尖頭就刺人男人的胸口。
穀子他娘見狀也是嚇到了,還是蔣南野先退一步才出來,下一秒白舒紅眼眼朝傷口捂了塊帕子止血。
看見白舒,穀子娘身後的人不安分起來,吵鬧著:「都是他們兩口子的錯,一個災星害我們,一個偷躲起來看我們村替他被匪頭子虐待,讓他們滾出村子。」
王帆最後一句喊完,周圍人跟著呼喊:「滾出去,滾出村子。」
後山有處長久無人居住的空屋,還是之前村里唯一會打獵的許獵戶搭建的。
後來他沒了,這屋子也就空了下來,一些小蟲子就在這住了下來。
蔣南野陷進去,幾把殺蟲粉一撒相在快速將門合上。
出來走到輪椅上的小哥兒身邊蹲下,「這幾天在這將就一下了。」
白舒垂著眼沒說話,手碰了一下男人的胸口。
「沒事,皮外傷,這會兒都好了,你看。」說著脫了外衣露著膀子。
寒露漸近,這會兒天雖然不冷,但光著膀子總不算好,白舒就讓他穿個衣服。
「等會兒收拾屋子都是要都要弄髒的,不穿了。」說完又問白舒:「等會兒去裡頭陪我還是在外頭跟霸王一起待著?」
白舒選擇了蔣南野,還找他要了拐杖表明要一起收拾。
白舒的腿傷傷好好,蔣南野不想他勉強自己,將人摟腿上自己一屁股坐在白舒的輪椅上:「老婆你最近老跟著我,我都不適了。」
白舒低落的問他:「是覺得我煩了嗎?」
「怎麼可能,我是怕你過了這會兒子勁兒,煩我粘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