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些,蔣南野也顧不得那麼多,一把抱起白舒要走,卻被幾人攔住,細看是那天要趕他跟白舒出村的幾人。
穀子娘這次帶著穀子走在最前面,滿臉笑意:「蔣小子快嘗嘗嬸子特意給你包的餃子。」
說著讓穀子去餵給他,蔣南野跟著笑笑彎腰吃了幾個。
在起身時穀子娘臉上帶著歉意:「蔣小子,那天我也不知道怎麼就傷了你,那傷怎麼樣了?」
那天無非是他們演的戲,蔣南野看白靈在身後看著,自然想來點更真的,他是自己撞上去的。
穀子娘一聽帶著些心疼意味:「你這小子也不給我使個眼色,我這幾天就怕你以為我那天說的是真的,咱們在這村上就徹底沒話了。」
「哪能啊,我家阿黃被嬸子餵的嘴都挑了,不跟嬸子往來,我家阿黃估計要瘦成直角肩了。」
這句玩笑頓時給那天演戲趕走蔣南野的人逗得放鬆不少,然後將手裡自家算的上珍貴的東西往蔣南野手上塞。
知道村里大勝還無死亡,村子裡人人笑開花,其餘英雄還沒回來,那只能抓著蔣南野這個英雄喝慶功酒。
一圈下來這熱情蔣南野實在受不了,趕緊推辭,扶著白舒上馬自己在跨上去,馬屁股一抽,駿馬立即飛馳,身後在跟著叼著倆崽子的霸王。
身後人左看右看,一些人高興提議去他們家再給人慶祝慶祝,田氏笑笑給這些人勸了下來。
一回山上,霸王沒著急往家走,先帶著崽子們去找奶喝。
蔣南野火急火燎的抱著白舒就往屋裡鑽,鎖門後轉身抱著小哥兒開始猛親。
親的小哥兒差點眼睛一翻要過去了,男人才好心停下,這時如果低頭就能發現,蔣南野不知什麼時候早已經將小哥兒衣服扒了個乾淨。
抱人上床時,小哥兒一身奶白,綢緞似的軟躺在床上隨著他張開雙臂,這迎接的舉動過於明顯。
蔣南野抬起手臂就要脫衣服,動作雜亂間,一疊衣袖從鼻尖划過。
仇虺那一身臭味再次襲來,蔣南野無聲嘔了一下。
白舒擔憂的爬起來問他怎麼了。
蔣南野看著小哥兒一身,心想等會兒你該擔心自己。
想著快速脫了衣服抱起小哥兒進了空間,溫泉內一泡,蔣南野才覺得那身臭味消失,取而代之是小哥兒的梔子香,聞著聞著,蔣南野腦子燒了起來。
白舒被男人從後頭纏住的時候就察覺蔣南野過湯的體溫不對勁,還沒回神他的後脖頸被咬住。
這在之前有過很多次,不過那時蔣南野夠清醒,每次只是小動物間的磨牙,可這次痛感越發的清晰,alpha的利牙鑽進了白舒的皮膚。
一瞬間白舒意識到:蔣南野發Q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