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亞雌縮在角落裡,小心擦拭著身體。
熊苗有多白他是知道的,可是眼下褪去獸皮衣外露的肌膚簡直白到晃眼。
不盈一握的腰身仿佛他一隻手就能蓋住。
難怪每次他抱在懷裡都不敢用力,原來那腰是那麼細。
可偏偏那圓翹的屁股卻肉感十足……
突然鼻子一癢好似有什麼東西落下來,雪淵抬手去擦才發現竟然流鼻血了。
聽到動靜的熊苗警惕地蹲了下來朝著雪淵這邊喊了聲:「誰?」
「別怕,是我。」雪淵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熊苗已經在驚慌中裹好獸皮,他想開口問雪淵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會站在那裡,結果抬頭就看到雪淵鼻子上的血跡,當下一雙漂亮的貓眼睜大,「怎,怎麼了這是,摔了嗎?」
好好的怎麼會流鼻血:「快坐下,擦擦。」
熊苗把擰乾的獸皮遞給他,心裡忍不住想,難道是這幾天吃得太補了,天熱又燥,上火了?
「別擔心,沒事。」雪淵握著手裡的獸皮,剛要抬手去擦臉上的血跡,猛地想到剛剛小亞雌就是用這塊獸皮擦的身體,上面還殘留著小亞雌身上的香氣。
「真的沒事嗎,你的血怎麼流得越來越多了?」看著從雪淵鼻子裡快要流成串的血,熊苗連忙伸手捏住男人的手腕,他要看看雪淵是不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
這一摸發現,不是不治之症,只是單純地氣血旺盛。
果然獸人身體是極好的,和他之前想的差不多,明天他弄點敗火的水給雪淵喝一喝吧。
誰知他剛放下心來,就見雪淵騰地一下站起來:「你先睡吧,我出去一趟。」
「去哪啊,這麼晚了,你鼻血還沒止住呢!」
不等熊苗說完,雪淵已經大步消失在熊苗的視野中。
雪淵其實哪裡也沒有去,他只是去了河邊,大晚上跳進清涼的河水裡,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解除他心底的躁動。
旁邊的水鳥和魚群被突如其來的動靜驚擾得四下亂竄,罵罵咧咧地躲遠了一些。
大晚上不睡覺,跑來這裡發瘋的雄性獸人真是要命。
一看就是沒有老婆的單身狗!
在清涼的大河裡狠狠發泄一通,雪淵才覺得舒服了很多,鼻血終於不再流,撿起熊苗給他的獸皮,他沒捨得用一直被攥在手裡,方才入水的時候更是放在了岸上。
這會拿起來放到鼻子下面嗅著,上面好像還帶著小亞雌身上特有的香。
他每晚抱著,自然知道,熊苗身上哪裡都香香小小軟軟的。
想到熊苗,就想到那巴掌可以蓋住的瑩白腰身和圓潤挺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