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您應當多多召喚付喪神,把鍛好的刀放置一周不聞不問您是第一個。」
狐之助提起來就怨念,不過它在鍛刀室門口有些遲疑。
「審神者大人您選擇直接鍛刀……是了解過所有刀的屬性了,打算相信緣分是嗎?」
卡卡西推開門,向刀匠式神打完招呼回話:「這是當然的。」
狐之助更不安了:「……審神者大人很希望是太刀嗎?我看見用掉的資源似乎是太刀公式……」
「因為付喪神太刀比較強的樣子。」
覆蓋在刀身上的白布在揭開那剎,狐之助抬爪捂眼,可它預想中審神者的失望嘆氣聲卻沒有響起。
旗木卡卡西托起系有紅繩的短刀,抽出一段冷光。他觀察刀劍刃身,雙眼處映著一道雪色。
「真是柄好刀。」他誇讚。
扒住口袋邊緣舔爪子的小貓動了動耳朵。
短刀放回原位,靈力印於符紙貼在刀鞘。之前模模糊糊的力量驟然清晰起來,相連的契約向他反饋著存在。
很溫暖,好像闊別許久的老友在沖他招呼。
紅髮金眼的少年把本體刀抗上肩頭,站在小堆櫻花里,露出一口白牙:「我是愛染國俊。來派的二代,通稱二字國俊所鍛造的短刀。」
「我身上的愛染明王很酷吧?主人。」
「是很酷。」
臉上有陳年舊疤和三劃新鮮細細血痕,稍顯狼狽氣勢仍從容過頭的男人說:「我不是很習慣那個稱呼,叫我[旗木]就行,尊稱也不必了。」
狐之助跟奶貓瞬間一起炸毛,愛染國俊似懂非懂地說:「旗木…先生?」
「!是真名呢!」他反應過來後撓撓紅髮,「真是莫大的信任,我一定會努力的!」
狐之助欲言又止,在原地靜觀其變。
宇智波帶土急了:「夏目貴志給你的資料里沒說不能把真名告知給付喪神麼?現在你最好碎掉他。」
「沒。會有什麼大事麼。」
「會有被下咒神隱的可能性。」
卡卡西先跟愛染國俊說話:「那就拜託你了,不用加尊稱……算了,你想加就加吧。」
「是!」
愛染國俊渾然不覺自己命懸一線,很有自信地挺起胸膛:「如大人所見,我是一把好刀,鋒利度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那我可就期待著了。」
卡卡西走出鍛刀室:「今晚你想在本丸休息,還是在任務世界裡休息?」
愛染國俊一愣:「任務世界?」
狐之助:「審神者大人,不多鍛幾把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