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和輝搖頭:「差不多是十幾年前吧,旗木君經常去隔壁街的快餐店打包外賣?穿警服的樣子真的讓人很印象深刻。」
「之前對著名字就覺得眼熟,後來見到真人,一下子全部想起來了。」
旗木卡卡西告別同事搭乘電車原路返回。夜色下城市成了燈海,霓虹在每一條街上都有極強的存在感。
「在這個世界裡見過我啊……你覺得這有可能嗎?」
宇智波帶土趴在卡卡西口袋裡隨口胡扯:「大神和輝本身在這個世界生長,政府修改原住民記憶時誤傷退休員工了吧。」
好像也說的過去。
冰冷光滑的窗面流動著絢爛夢幻的光帶,旗木卡卡西面覆口罩,只有眉眼和俊挺鼻樑外露,光影來去中像是體現時間流逝的幕布。
卡卡西得到回答沒有馬上應和小貓,他目光放空在外,不知在思考些什麼。
他不滿意這個猜測。宇智波帶土深知,隨後低頭蹭了蹭柔軟布料。
飼主當了多年的卡卡西摸摸小貓,垂下視線:「現在定論這些還太早了,等狐之助回來吧。」
愛染國俊回來就看見他的審神者拿著噴槍給青花魚加熱。
斜切幾刀的魚身在火焰的炙烤下散發香味,魚皮微微焦黃,半透明魚肉變作熟食獨有的鮮嫩乳白色。油脂滾落烤盤,圍住黑石炸出細小金黃泡沫發出滋滋聲響。
愛染國俊吞咽口水,在玄關換好鞋就忍不住往餐桌走,結果被卡卡西一個眼神橫得停步。
「去洗手。」
付喪神迅速繞去洗手間,又啪嗒啪嗒踩著室內鞋跑回來。
愛染這次很自覺地盛米飯拿筷子,放好貓咪專用的高腳小盤子,完了急不可耐地在旁邊圍觀做飯流程。
刀劍伸長脖子,眼看掌勺人放下加熱用具,愛染國俊戴上手套把三條魚挨個搬到吧檯後的餐桌上。然後拉開椅子,跑回去放手套。
小貓轉悠在自家飼主身後,看人關火,把慢熬的醬汁從小鍋分批次澆在魚肉上,又端出盤分量營養足夠的蔬菜來。
開餐後付喪神不顧燙地夾下雪白魚肉,他張開嘴呼呼地吹氣,和旁邊不緊不慢剔魚刺的卡卡西形成鮮明對比。
小貓百無聊賴趴在桌面:「吃相看起來跟餓死鬼投胎一樣。又能吃又弱……真不知道能起到什麼作用。」
「不管是人還是刀都有成長期,除了貓。」
「你不光陰陽我你還鄙視我?!卡卡西!!!」
旗木卡卡西:「那你告訴我你一隻貓除了賣萌有什麼用吧。」
帶土不滿了:「貓不就是要萌??我看你就是覺得他像那個六道鬍子的聒噪小子所以特別滿意他偏心他。你是不是就喜歡這種款式的天真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