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大地和百鳥海斗:「……等等!」
旗木卡卡西持續搖頭。
「鍋蓋頭呢?會不會有一個鍋蓋頭!」靈幻新隆像是拍西瓜一樣拍了拍他弟子的腦袋,「總該有個形容啊!」
戴著帽子的旗木卡卡西摸了摸自己路上戴好的褐色假髮鬢角,然後只好在自己腦袋上比劃:「嗯,髮型的話、就,這樣,這個方向立起來的……」
「掃把頭?」
「噗c、吭咳咳。」宇智波帶土說。
絕對笑了,就算把頭扭過去也遮掩不了在笑的事實!
旗木卡卡西耷拉著一雙死魚眼:「是。」
「……噗嗤、哈哈哈哈哈……」
宇智波帶土笑到最後已經是聳著肩膀在發出氣音,可疑程度瞬間拔升到普通人完全沒辦法圓回來的程度,好在旗木卡卡西不是普通人。
「是這樣的,」卡卡西說,「我的式神見過那個人,讓他來形容好了。」
宇智波帶土扭過頭,只用一雙眼睛生動地表達著自己無辜背鍋的不敢置信,旗木卡卡西對這種眼神是一種見得多了的接受良好。
「哦,哦——」宇智波阿飛上線了,「是十年前那個銀色掃把頭的男人啊,他的特徵……哎呀怎麼好意思說的出口啦(星),人家可是暗戀前輩的女子高中生呢!」
在場除了卡卡西的人幾乎集體臉色發青,小酒窩因為臉本來就是青的,還捂住嘴壓抑反胃。
「形容一下吧,拜託你了。」卡卡西被遮住疤痕的眉眼彎了彎,乾淨俊俏又溫和。
「……」宇智波帶土不知道為什麼愣了一下,這個給人深不可測感覺的男人轉過頭,盯著空地,「——拜託我?還真是惡趣味啊,斯坎亞。」
不等這些人再有什麼反應,帶土敘述:「那個男人啊……」
「那個男人……總是一副萬事不過心的樣子,又比誰都負責可靠;因為那張臉太招搖了,就乾脆遮起來免得喜歡他的女人太多;明明能力也不是那麼強,卻總要在那裡強撐著耍帥……很招人討厭,不管是打理得很有型的銀髮,還是黑色的,在戰鬥時特別銳利的雙眼,還有下巴的那顆痣,都太過於招人討厭了。」
坐在角落裡的鍋蓋頭青年抬了抬頭。
「這種討人厭的傢伙哪天死無葬身之地的話我一點都不覺得奇怪,你根本沒必要去找。」
「誒,這種話真叫人傷心,要是我哪天死無葬身之地了呢?」
宇智波帶土忽然凝重地,一字一句,看著旗木卡卡西戴著美瞳的雙眼說:「你知道的。」
「你知道的,我只會覺得這個人世再無意義……但我不會再走老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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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曾經那條老路不過騙局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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