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一回事?」毘沙門愣住,她又開口,「既然你未行術士之事,那剛才的紙人和外面的神器到底是——」
「是我。」
惠比壽身後的紙門被推開一扇,身著神官服飾的褐發褐眼的男人露出身形,他走上前來行禮:「紙人是一些小小的障眼法,為了避免您的行蹤被看到,導致這次密談暴露。看不見您的神器是野良,是防止他們泄露給別人消息使用了催眠暗示。」
「你是誰?」
「是引誘您名為陸巴的神器,那個幕後黑手,藤崎浩人——的敵人。」
在未說出最後幾個字時,毘沙門的瞳仁縮為一線,抬手就舉起了武器,差一點直接兜頭蓋臉把眼前的男人就地正法天誅掉。
「惠比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是他說的那樣。」
惠比壽也有點驚嚇的樣子,但他的驚嚇更多是因為旗木卡卡西忽然變換的音色和說話的語氣,但好在他沒被這一遭搞的忘記別的事情。
「我們似乎落入了陰謀當中。有人在通過各種手段引誘我們換代,毘沙門。之前你已經經歷過一次了,現在那個人把主意打到了我身上。」
櫻花形的漂亮耳釘閃過微光,毘沙門在停頓了幾秒後坐回原位,示意惠比壽繼續說。
「他導致你換代的手段,就是讓你的神器陸巴背叛你,在你的神器當中離間,又掩蓋你被刺痛的事,最後挑撥你與夜斗神的關係,從而讓你被夜斗神斬殺,達成換代。」
「他面對我,則是接近我,對我說有控制妖的手段,試圖讓我成為術士。」
問題是惠比壽一直有給妖賜名導致刺痛到被換代的傳言!
「什麼意思?藤崎浩人?他,」毘沙門神色變換不定,似乎在與誰交談一番後面色更為凝重,「……是面妖的製作方法嗎?」
這件事一直是他們的心病。
「是的,毘沙門,」惠比壽說,「我問了嚴彌,似乎曾經的惠比壽總是會在某個時間段開始接觸成為術士的手段。而你們那邊大亂時,聽說也出現了高大無比被人為操控的面妖。」
事到如今重要的線索被串了起來,毘沙門緊緊閉上被怒火點亮而愈發絕美的雙眼。一陣光亮閃過後,綴在她圓潤耳垂上的櫻花耳釘化作了一個褐發綠眼的青年。道標兆麻的行走和禮儀明顯比斯坎亞神官要高出多個檔次,可即便如此他還是致歉。
「失禮了!請問惠比壽大人您是否還知道什麼信息?!」
惠比壽頂著對方的目光搖頭,最後說:「剩下的都是我自己的推論了。」
毘沙門睜開雙眼,眼眸仍舊亮得驚人,語氣猶如即將爆發的山火。
「說。」
「惠比壽……把那個膽敢謀算我家人的鼠輩,藤·崎·浩·人,全部的一切,有什麼,就說什麼。」
「包括他長什麼樣子,現在到底在什麼地方……」
「全·部,都說出來。」
所謂話不見殺字卻已有腥風血雨,便是如此了。也虧的惠比壽確實和另外幾福神關係良好的模樣,他還是搖頭,也沒被盛怒當中的毘沙門揍滿頭包。
反射性抱住毘沙門腰的兆麻表示卑微。
「這也是我接下來所要說的,毘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