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帶土:「我說過他很聒噪。」
「隼人很重視我,正如你們重視卡卡西先生一樣,」沢田綱吉再次邀請,「要去我的辦公室坐一下嗎?我想我們需要好好的談一下。關於這一切,還有帶土有些不想告訴你們的事情。」
「……」
第七班的三個人交換了一下目光,漩渦鳴人上前一步,儼然絕對的話事人,氣勢完全不輸沢田綱吉。
「那就走吧。」
沢田綱吉在前面領路,漩渦鳴人也走到和他並肩的位置。冒著絲絲冷氣的門打開後,一個墨綠髮色的少女正背對他們。察覺到光亮後她回過頭,臉頰上有一朵小小的金色花。但三個人目光都無法分給她,只因這個廳內唯一的光源。
絲絲縷縷的靈力呈現出糾纏融合又分離泯滅的形態,變化無時不刻存在,又仿佛永恆靜止。這種流動可能是幻覺,也有可能是光粒確實在上下飛舞,同時發出若有似無的輕聲,空靈飄渺如風拂樹葉。壯麗無匹的微光海洋勾勒成蒼天大樹的經絡。
向前,向後,向未知,向永恆。
「這是世界之樹……很美吧?」少女輕聲說。
「但世界不會永恆,而是正奔往無聲。」
對三個弟子已經殺入時之政府核心毫不知情的旗木卡卡西先用了變身術,這個長期任務中他沒有協助者,所以必須儘快落腳。他們一行人就近找了還算繁華的城池,結果在門口就被巡邏的士兵堵住。
旗木卡卡西:「我是……」
衛兵:「你先進去,喂!你們!是哪家的武士嗎?」
被一把推進城門內的旗木卡卡西:「……」
被指著的一眾付喪神:「……」
「為什麼不答話!」另一個衛兵呵斥到,「你們是哪家的武士!我們城沒有收到有客來訪的命令!你們——」
「我是畑家的鹿驚,」卡卡西說,「他們是護衛我的武士。」
現代社會中付喪神除非特意顯現,否則很難被看見形狀。一朝回到妖魔鬼怪與人類共存的時代,這些付喪神們見與不見的界限被模糊,反而陷入一種不刻意隱藏身形反而會被看見的情況。付喪神們儘量維持起隱藏的狀態,這種狀態對陰陽師之流等同無效,不過對應其他人足夠。
旗木卡卡西這一路上越往京都前行,掀起的波浪就越大。這次他倒是不用假裝自己是二、三十歲的小年輕了,可這個國家的貴族們都在逐漸把目光投向他。
投向[畑鹿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