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年輕跑去圍觀沢田綱吉的超直感發動,沢田綱吉在中心更辨別不出來東南西北,社死得恨不得一頭撞昏在椰子樹上。
旗木卡卡西摸著下巴,打量著宇智波帶土,把人看得毛毛的。
宇智波帶土警惕地看著旗木卡卡西,雙手抱胸作警惕狀:「你幹嘛?」
「沒有,」旗木卡卡西笑眯眯的,「沒想到帶土你這麼會帶學生,很適合當老師嘛。」
宇智波帶土切了一聲:「還以為你要說什麼呢……那當然了。我可是當過BOSS的人,區區老師而已。我什麼不能做?」
命運有時候就是很奇怪,明明活著的時候也是這樣的一個人,可是偏偏就是什麼都做不了。只有在死亡到來之後,他才有了一些能做別的事情的餘地。
雖然這些別的事也有危險,也有限制,嚴格意義來說餘地只有一點。但也比過去好太多太多。
人死了之後,就是空的了。
那邊的沢田綱吉不堪忍受,大喊一聲我真的選不出來啊!然後一拳捶向了旁邊的樹。大樹一陣震顫,掉下來了一個東西,正好砸在沢田綱吉腳邊。
獄寺隼人先去關心沢田綱吉有沒有事,然後他撿起那個差點砸中他重要首領的東西正要丟得遠遠的,卻忽然間覺得手感不對。
獄寺隼人辨認:「這是……銅塊??」
春野櫻和宇智波佐助同時鼓起掌來。
宇智波帶土上上下下看,他甚至爬到樹上去一探究竟,但是愣是沒有找到第二塊金屬。
邪了門了啊!什麼叫做世界親兒子和天命之子啊?
宇智波帶土兀自陷入無人理解的抑鬱當中,旗木卡卡西拍了拍他的肩膀。
原先一無所獲的材料收集活動,在沢田綱吉出馬後迎來了全新進展。幾人拼拼湊湊之下,還真的找到了所需材料。然後他們開始熱火朝天地手搓發電器。
晚上的飯就地取材還是魚湯,這種東西雖然好吃但是也禁不住天天吃。眼見沢田綱吉喃喃地說想吃漢堡,獄寺隼人恨不得當場衝到林子裡去抓野雞找做麵包的原材料來。
宇智波帶土呼呼吹涼魚湯,把魚肉的刺用簡易筷子跳出來,然後盛湯的碗放在旁邊:「也不是不行,用幻術讓你們過一下嘴癮吧。」
沢田綱吉虛弱擺手:「不行啊我對幻術免疫……就是總覺得假假的看也看不全。」
趁所有人不注意,旗木卡卡西吃完宇智波帶土給他晾涼的魚湯,又迅速吃完沒有刺的魚肉:「那白蘭還挺好的。」
沢田綱吉雙眼茫然:「哈?」
「沒有,之前帶土說這種情況適合月之眼。但是也有你這種天生對幻術之類免疫的人吧?如果真的全世界範圍投放月之眼,對別人來說是美夢,在你眼裡大概就是永不停止的無盡失真恐怖片……只有你自己知道世界是假的什麼的,真的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