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他勾起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見他遲遲不動杯,宋溫辭也急了。
這壺酒他是下了藥的,本來他還是打算放過季言燼的,但他又逼了自己一回,故意去暗五那裡找不痛快,被驅趕了之後,他心裡的立場就堅定了起來。
要麼得到季言燼,要麼就死在他手裡。
讓暗五後來居上,他不甘心。
所以他的心理已經病變了,已經扭曲了,一想到季言燼和暗五睡過,做任何事他就變的不理智起來。
這一次他下的是合歡散,而不是媚藥。
媚藥是可以自行散去,而這合歡散是自退不了的,它無色無味根本就很難察覺,中了合歡散後,必須要找一個人做了才能解,不然很容易暴斃而亡。
這一次他是狠下心來了,得不到季言燼的心,那他就要得到他的人,他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也等不起。
他也不想這樣,但是一看到他們兩個人一同進進出出的時候,他就很痛苦,就恨不得將季言燼給當場給搶過來。
只是這季言燼生性多疑,警惕性和防備心又強,想放倒他談何容易?思來想去,一狠心,他決定還是以身作則好了。
中了合歡散之後,還需要一定的時間發酵,他只要把握好度,騙他喝下就行了。
他淡淡一笑:「言燼,我們之間有必要這樣子嗎?我想我對你的心思,你也知道,但是你現在已經和王妃修成正果,我也不會再強人所難,即使做不成情人,我希望我們還是可以做朋友的,今天過來,我也是為了此事而來,希望你也能放下對我的芥蒂,我們重歸於好,做回原來的樣子」
說著,他舉起手中的酒杯一飲而下:「言燼,這杯酒我先干為敬,希望我們友誼長存,萬古不變」
一杯酒下肚後,季言燼仍然無動於衷,他淡淡開口:「溫辭,有些話,本王也希望你能說到做到,本王還是喜歡以前那個心地善良的你」
季言燼言中有話,他又不是聽不出來,他苦笑道:「言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一向不都是這樣子嗎?」
只是你變了而已。
說完他又拿起手中的酒催促他:「好了好了,不說這個了,不管我變成什麼樣子?但我對你的友誼從未變過,來,喝一杯,酒逢知己千杯少,一切盡在不言中」
季言燼只是冷眼看著他,並沒有打算喝酒的心思,宋溫辭心裡更急了,如果他再不喝手中的酒,等下要是他先發作,那就暴露目標了,所以他沒辦法想像,季言燼會對他做出一些什麼樣令人髮指的事情來?
突然間他就感覺口乾舌燥起來,他努力克制自己,張了下嘴還想說點什麼?這時候暗夜從外邊風風火火的闖了進來。
「王爺!」他單膝下跪。
抬頭間他才發現宋溫辭也在,剛剛他看走眼了還以為是暗五,所以才會莽莽撞撞的走進來。
「有事嗎?」
「也沒多大點事,你們先聊,我等下再跟王爺匯報」
暗夜起身剛想退下,季言燼喊住他:「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