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兒臣遵旨。」
清閒一個月,府里應該換一批了。
皇帝擺擺手,「退下吧。」
「是,臣妾告退(兒臣告退)。」
之後皇帝吩咐完禁軍,去了皇貴妃宮中,這事還是他親自告訴她吧。
*
閒王府。
軒晨顥是真的給自己傷到了。
以至於到了王府就開始昏迷不醒。
而他的情況,還不到傍晚就已經傳的人盡皆知了。
一連六日他都是昏昏沉沉的,每天醒來都是夜逸服侍他,吃飯,喝藥,如廁,昏睡。
安梁王和其長子每日都過來看看,軒晨顥也跟他倆說了實情,所以他們就是帶外邊的大夫進府,再帶出去按他的說法傳消息出去。
軒晨顥清醒的時候一直沒看到夜烆,以為夜烆還在躲著他,所以他覺得目前最重要的就是養好身體,開始他的追求大計。
睡眠是最容易休養的,更別說他傷的還是命根子,雖然留了一線,但疼是真的疼。
那麼多太醫,作戲也得真實,不然就是欺君,索性現在也用不著呢,無關緊要。
第七日,子時。
軒晨顥從睡夢中醒來,養的也差不多了,他也能自己活動了,就是不能大動,還是會疼的。
看了一下天色,起身下床,拿了外袍,出去如廁。
回來洗漱了一下,有點餓了,讓人拿了湯粥進來,這幾天廚房都是常備著,以防他醒來餓。
安靜的吃完後讓人撤下去,準備去睡覺,明天得調整時間了,不用這麼白天黑夜的睡。
也就在他剛坐到床上時,夜逸在外求見。
軒晨顥讓他進來。
夜逸走進來,在他不遠處雙膝跪地,拱手行禮,「王爺恕罪,屬下斗膽打擾王爺安寢。」
軒晨顥整理了一下衣服,「無礙,何事?」
夜逸:「王爺,不知老大所犯何事,夜逸是否可以代為受罰?」
軒晨顥整理衣服的手停下,「受罰?何人降罰?為何受罰?」
夜逸低著頭,「老大說是他自己領罰,為何受罰屬下不知,老大隻說保護不周,從王爺宿醉回來到今天,一連七天,每日二十荊鞭,還日常在暗處守著。」
「老大的身體…已經虛弱了……」
「他現在在哪?」
夜逸:「在刑房。」
軒晨顥起身朝外走,「跟本王來。」
「是。」
*
最後一鞭落下,夜尋立刻扔了手裡的鞭子,走過去扶著夜烆。
看著他慘白的臉,哪怕他每日都收了九成多的力氣,挑了地方,但也是實打實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