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軒晨顥鬱悶的回到自己被窩躺著。
還是得多養養!
夜烆也蓋著被子平躺下。
「你這麼平著躺後背的傷口都被壓著了,你側著躺吧……還能壓的少點……」軒晨顥面對他側躺著說。
夜烆動身也面對他側躺,「其實還好,算不上多痛。」
軒晨顥伸手摸著他的臉,「知道你強,但傷口太多了,痛感低能忍痛也不代表沒有。」
那麼多傷,怎麼可能不疼?
說著軒晨顥語氣帶著強勢,「以後不許自己領罰,除了我沒人能罰你。
萬一我不在,哪怕是父皇你也得反抗,就說你是我的人,只受我的罰。
等著我去找你。
或者哪怕抗旨你也得回到我身邊,剩下的我自然會處理。
聽懂了嗎?」
夜烆神色帶著一絲無奈,「主子,抗旨的罪名不好處理吧?」
軒晨顥勾唇帶著些任性,「我不管,大不了他就砍了我。
反正算起來我也經常抗旨,他習慣了。
就算將來皇兄登基,他也早習慣了。」
夜烆看著他的堅持,最終點點頭,「我知道了,記住了。」
軒晨顥笑了,又摸了摸他的臉放下手,找到夜烆的手握住,「那就睡覺,好好養傷。」
「好。」
兩人閉眼入睡。
寂靜的深夜。
暖熱的燈光。
安靜的床內。
呼吸相互交融。
天未亮,以往是軒晨顥該起床上朝的時辰,夜烆下意識睜開眼,看了一下面前恬靜的睡容。
感覺內心一陣柔軟。
認真看了一下閉上眼,繼續入睡。
直到陽光灑進房間,床幔內也明亮了些許。
軒晨顥輕輕睜開眼,入眼是夜烆安靜祥和的面容。
本來不想打擾他入睡,奈何他睜眼之後一息,夜烆就跟著睜眼了。
軒晨顥眨眨眼。
夜烆跟著眨眼。
軒晨顥:「你警覺這麼好嗎?」
夜烆:「生存之本。」
或者說……他不止一次的控制了下意識掐他脖子的行為。
身邊有人安睡,本能的警覺還未適應。
不過倒是不影響他休息,這麼多年早已習慣。
「好吧,那看來是我太弱了。」軒晨顥內心下了決定,得多練練!
太弱了可不好,現在他能多練武功了,立儲無望,朝臣們也不會再死盯著他。
「你說我這年齡根骨,努努力還能強到哪去?」
夜烆思索了一下,「努力森·晚·一年多,打打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