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烆手指僵硬一瞬,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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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進了正殿,皇貴妃也沒坐上位,挨著坐下了,「你倆自己搬凳子坐吧。」
兩個宮女行禮,「是。」
兩人退後到了另一邊,拿過小凳子在不遠處坐下。
房間裡就這麼五個人,皇貴妃看向站著的夜烆,「夜烆也坐吧,坐他旁邊,有傷在身別站著了。」
「是,多謝娘娘。」夜烆行禮後坐到軒晨顥旁邊的椅子上。
皇貴妃看向軒晨顥,「你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她可不信她兒子為了怕麻煩給自己廢了。
還有那為了所謂的清白討厭女子給自己廢了。
兩套說法,她一個不信。
軒晨顥聳聳肩,「情況就那麼個情況,確實被下藥了,不過沒廢,夜烆幫我解了。」
坐著的夜烆手指捏緊袖口……
主子這麼說……
軒晨顥看著沒太多驚訝表情的老娘,開口繼續說道:「我是覺得那一套太麻煩,這次給我下藥,下次萬一給我來個艷欲呢,我可不受那種裹挾。
畢竟我二十了,乾脆利落斬斷那些想法得了。」
皇貴妃等他說完後輕輕皺眉,「夜烆給你解的?」
夜烆的心被狠狠提起……
「你這麼不當人了嗎?」皇貴妃嫌棄的看著軒晨顥,「你強求的?好好一個人就被你嚯嚯了?」
夜烆:「……?」
軒晨顥扁扁嘴,「娘親,你這是身為娘親該說的話嗎?」
皇貴妃橫眉冷對,「怎麼就不是了?
那些藥就是有想法,你就算一個人不要,找府醫啊,再不濟動動手也行啊!
你這是衣冠禽獸!
我大哥養的這麼好的暗衛頭領,你就強制給人家嚯嚯了?
我怎麼跟我大哥交代!」
夜烆:「??…」
兩個宮女:「…」耳啞,嘴聾。
軒晨顥對此很無語,「您還記得您是皇貴妃嗎?言辭如此粗魯!」
皇貴妃:「你管我呢!又沒外人,我就是借著照顧你的名義出來玩的!說正事,你別給我轉移話語!」
軒晨顥深呼吸,「嚯嚯了也沒完全嚯嚯,你說的辦法,他幫我緩解,再加點親密的,沒了,哦,我求的。」
兩個宮女:「…」哇!
夜烆感覺有點如坐針氈的意思……
主子怎的這般直接就說出來了……
皇貴妃撇撇嘴,「那也沒什麼區別,你怎麼想的?你倆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