遣散後院、側妃藏毒、一刻鐘斃命、戶部暗開賭場、六皇子黨羽。
全被她說了出來。
消息一個比一個震驚,不出意外,不用兩個時辰,都不用等黃昏,整個京都將人盡皆知。
反過來就是:六皇子的暗中黨羽慕家,派女子進了絨王府,藏有劇毒!
絨親王是嫡皇子、最有可能是儲君的皇子!
慕家是戶部的,朝堂最敏感的一部,三品官員,那再往上一步便是戶部尚書!
然,他還開賭場,也就是說,他是六皇子暗中的錢袋子!
六皇子——八皇子。
慎郡王——絨親王。
三皇子身體不好,四皇子母親出身不好更沒有母家支持,五皇子母妃是和親過來的公主。
那這麼來看……六皇子和長子沒區別!
九皇子閒親王廢了,也是被投毒……
若是絨親王…那儲君的首選就是他!
好大一場局……
安梁等她說完,面色平靜了,「臣知道了,臣來時已將臣妻送到閒王府,臣這就進宮稟報陛下,臣先告退了。」
皇貴妃點點頭,「好,勞煩兄長了。」
「娘娘客氣,禁軍可需要臣帶回去?」
「需要的。」
就在他們相互說話的時候,禁軍已經安靜地集合完了。
之後皇貴妃上了馬車,夜烆翻身上馬。
隊伍又浩浩蕩蕩的向閒王府駛去。
猶如來時一樣。
只不過到閒王府時,安梁王妃帶人在門口等著呢。
一番行禮後進了府。
因為夜烆在,夜逸就和臨忠從從另一道門,將馬車拉回府。
皇貴妃和安梁王妃相互挽著胳膊漫步,讓宮人們先回後院了。
不久之後就只剩下了皇貴妃、安梁王妃、知音知畫,以及在他們不遠處跟著一塊走的夜烆。
走了一會,安梁王妃回頭看了一下後方不遠處的夜烆,又轉回來。
「看來是還沒學會呢,還是呆呆一個。」
不知道為什麼,夜烆覺得就是在說他。
夫人也知道了嗎……
皇貴妃笑道:「慢慢來唄,那麼多年的習慣哪能說改就改的,讓顥兒努力去吧~」
安梁王妃:「那倒也是,哎?你說他倆這成親怎麼個成法呢?在我們府上?還是在閒王府?或者再給他倆買個宅院?酒席怎麼擺呢?該請點兒誰呢?……」
夜烆:「…」
皇貴妃也來了興趣,「對啊,這怎麼個成法呢?顥兒是出嫁的還是迎娶?兩個男子的婚事咱們還真沒經驗,需要蓋頭嗎?給誰蓋啊?都蓋上?……」
安梁王妃:「主要的是他倆誰上誰下的問題啊,蓋頭給下的蓋唄。」
夜烆手指輕捏……我還在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