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變聲音吐納呼吸等,對他來說太容易了。
按娘娘的說法,他們不是去為了贏錢,而是體驗過程……順便贏點錢……
這次夜烆不光心裡這麼想,同時也將自己心裡想的如實說出來了。
想完他也說完了。
繼續跪坐著,也沒多動。
確實是他答應了主子不去的,但是結果他確實是去了。
這是自己錯了。
本來想著讓主子罰一罰,出出氣。
他剛跪地下,主子就讓他脫鞋跪榻上,還讓他坐著跪。
他覺得……這和坐著也沒區別……
而且榻很軟,和地上還不一樣,他不知道這算不算罰……
但是他知道聽話就對了。
不能惹主子生氣。
另一邊聽完的軒晨顥也不揉眉心了。
理解了。
在自己專業領域拿捏人的——成就感。
賭場的那一套,對於阿烆這個十多年訓練出來的暗衛頭領,猶如呼吸一般輕易如常。
這種感覺如同他們下棋,或者說在朝堂詭異風雲中,他們這些幕後者的作壁上觀一樣。
而這些感受,在阿烆以往守護他的時間內,沒有體驗過。
或者說,他太簡單了,他知道自己不擅長什麼,除了聽他的,就是聽夜逸他們的。
而他在武學中,向來都是一招制敵。
六年前的那十幾年的經歷,不亞於在戰場上鮮血之路走出來的將軍。
只不過阿烆走的路數不一樣。
暗衛,是夜晚的王者。
而阿烆是他的暗衛頭領,夜晚中的一方強者。
自從跟在他身邊之後,都是聽令行事,暗中行事也都是快速解決,因為這是他的吩咐。
他不會體驗其中,他會以最合適的方式完成任務回來。
日常除了自己身邊,就是夜逸他們附近。
也不動腦,也不體驗,吩咐照做。
難得被娘親拉著出去玩玩,而且娘親那活躍的性格,阿烆除了最開始的不適應,其他的就是玩。
所以阿烆才說:還挺有意思的。
能怎麼辦呢?
軒晨顥看著他,「下次想去,提前告訴我,記得偽裝好,別被人發現了。」
!
夜烆抬頭,神色有些驚喜的看著他,「您沒生氣嗎?是真的可以去嗎?」
「沒生氣,可以去。」軒晨顥肯定的回答了他。
「不過不能去太多,不然那些背後的人就得盯著你。
能在京都開賭場的,背後絕對都有權利。
哪怕你偽裝的沒問題,他們猜也能猜到大概範圍。
賭場裡的人不傻,精明的狐狸多不勝數。